委内瑞拉的政变与金融资本:秃鹰和“战利品”的瓜分
对委内瑞拉的事件和美国和欧洲帝国主义现在干涉主义的仇恨的分析不应当缩小为控制石油矿藏的地缘战略的需要。现在在委内瑞拉正在进行的战斗也是一场世界性质的地缘政治的对抗。
在1月23日政变仅两天以后,最知名的国家风险评级机构之一标准普乐在一份报告中公布了自我宣布的“临时总统”胡安·瓜伊多将可能采取的经措施。
如同预料的那样,这次政变(处在进程之中)之后第一批措施之一是修改石油天然气法,以便允许外国更多地控制委内瑞拉的石油部门。与此同时委内瑞拉的经济学家弗朗希斯科·罗德里格斯通过他的社交网络推荐,为了控制西铁戈公司(在美国的委内瑞拉国家的产权)“临时总统”应当做什么。罗德里格斯指出,“新政府应当通知美国的法庭新的合法代表的任命以便保卫国家的利益,保护资产不被尼科拉斯·马杜罗的代表肯定掠夺”。
之后在周末之前,委内瑞拉工程师里卡多·豪斯曼在他的推特中写道:“瓜伊多总统有一个复苏委内瑞拉经济的计划”。也就是说,豪斯曼宣布瓜伊多有一个开始委内瑞拉恢复的计划。这个哈佛大学的教授在2018年年初已经提前说过现在正在实施的场景。
在这个时候他写的一篇文章为美国和某些拉美国家的一次军事干涉和一次经济的“拯救”行动辩解。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像一年以前一样,他仔细介绍了博尔顿(特朗普的国家安全顾问)和瓜伊多现在正在解读的美国脚本的细节。
不难想象谁参加制定了这个经济一揽子计划,回答可能提到某些人物也曾经参加制定2002年4月政变分子卡莫纳·埃斯坦加的经济计划。
右派的军事政变如同1973年在智利所表明的那样,需要一块由经济学家的团队制作的“砖”(当时皮诺切特的经济计划就是这样称呼的),在计划中应当突出在这个国家美国已经策划的政变的发生。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有可能在政变分子卡莫纳的经济计划的制作者中间有里卡多·豪斯曼的朋友和学生之一:经济学家弗朗西斯科·罗德里格斯。
作为这些发言人对帝国主义的战略选边站队的表现,美国政府宣布查封委内瑞拉国家石油公司的国外资产,从银行账号拨款支持篡权者瓜伊多。美国非法没收了委内瑞拉国家石油公司70亿美元的资产和出口原油的120亿美元。作为交换,美国国务卿迈克·蓬佩奥宣布将向瓜伊多提供2000万美元,用于所谓“人道主义援助”。
可以肯定豪斯曼的计划是与帝国计划协调过的,因为2018年8月美国曾经宣布“拯救”委内瑞拉的经济在于在以后的两年里提供800亿美元的资金,其中200亿美元是多边机构(世界银行、联合国、美洲开发银行)的捐赠。600亿美元由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供。
军事干涉和对外债务是入侵和巩固帝国主义统治的两个机制,在它们取得进展的地方对人民来说两者都是致命的。
石油成为对抗的目标
查韦斯主义的石油政策体现在石油天然气法里,这是一部乌戈·查韦斯政府第一个阶段期间产生的民族主义的、发展主义的改革主要的和最重要的法律之一。之所以是主要的和最重要的法律,因为它应对委内瑞拉依附的资本主义积累模式的核心:获取和分配巨额的石油收益。
乌戈·查韦斯第一届政府在头几个月里,保守的阶层面对玻利瓦尔进程的大胆举措做出反应。面对土地法(另一项关键的改革)依靠庄园主的社会阶级做出同样的反应。
为了推翻查韦斯的图谋是主要要的受到影响的人释放的热情所推动的:他们是本国的(或地方的)资本家、国际资本和和他们的帝国主义国家。不考虑这个依附的和石油的资本主义经济的社会阶级具有的特点,就不可能分析伴随查韦斯主义前进的特殊斗争。
阿里·罗德里格斯总是准确地指出资本—劳动之间主要的矛盾,在我国的情况和我们的时代,它受到资本—土地(自然资源)的矛盾的影响。这样为了强调我们的依附的资本主义的特殊性,它的资本主义的积累对石油的收益有很大的影响。
为了创造一个在民众阶层和国家的生产阶层之间社会收入分配的进程,渠道之一作为主要的前提是控制产生和获取收益的来源,也就是说控制国家石油公司(PDVSA)。
在查韦斯政府的初期国家石油公司是国有化的结果,变成“国中之国”而存在。因为国家石油公司变成一个“世界公司的”(这是由它的经理部确定的)形象,在这里它变成了与跨国资本的利益和帝国主义国家的能源政策一致的社会经济“宗族”。
因此,这个国家石油公司公司化的高级经理参加右派的起义和反对乌戈·查韦斯民族主义的-民众的政府(在资产阶级民主的选举规则之下选出的)的政变是可以理解的。那次行动对所谓石油“罢工”的推动者来说结果是灾难性的失败。
结论是:2003年乌戈·查韦斯的玻利瓦尔政府做到夺取集中在国家石油公司实际权力的山顶,罢工的行动意味着对石油工业的破坏,遇到力量的对比高度有利于查韦斯主义,依靠民众的紧张动员和军事指挥部的清洗。
查韦斯推动的民族主义,平民—军人的团结和民众阶层高水平的觉悟制服了精英的战略,精英的文化蔑视劳动人民。
右翼反对派的战略(服从于北方直接的指示)实际上不止一次成为查韦斯主义进展最好的“盟友”之一。查韦斯政府控制了国家石油公司从它的国有化起建立的“平行和自主的国家”,政府以这种方式开展一个在弱势的阶层中间分配石油收益的进程,试图为作为政府提出的可选择的经济模式的发展提供资金。
秃鹰和鲨鱼
关于在政府的控制下这些石油剩余资金以后如何适当使用的讨论和这些资金逃出进入国外的账户,在查韦斯政府历史的总结中成为一种有待进行的辩论。
但是,在这个时机有兴趣强调的事情是在“战利品”背后的角色,此时他们正在帝国的大国之间进行拍卖。这个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共和国的“战利品”不仅是它的自然资源,而且是它政治体制,也就是说它作为有主权和独立的国家的存在。
在这个“糖果罐”里,金融资本的代表们的作用是决定性的,尽管这种主角的作用表现不是很明显。当然跨国资本的其他成员共同参与了这场帝国的“拉砖”活动,比如美国和欧洲的军事工业复合体和能源卡特尔。
我们可以将金融资本分类为跨国的金融资本与本国的(地方的)金融资本。标准普尔评级公司在23年多的时间里保持一种国家-风险的评级在政治上的是不利的。自从查韦斯政府初期对于金融分析人士和国家-风险的评定机构不透明的方法来说,实际的目标是在政治上对反对世界资本的利益的一种经历取消它的资格。
与此同时,这些评级公司利用它们得到的官方统计数字的信息用于金融投机。当然在标准普尔和其他的风险评级公司背后是大型投资银行,这些世界金融资本的代表们从70年代中斯起就控制着全球逻辑。
弗朗西斯科·罗德里格斯直到不久前还是美国银行在拉丁美洲的代表,里卡多·豪斯曼是国际金融资本和国际金融机构的智囊人物,国际金融机构的主要成员是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在国家的领土内,本地的银行是这种石油收益最后的绑架的看管者,有助于将资金大规模转移到国外。本国的金融集团如西方折扣银行等和跨国银行如西班牙对外银行在石油收益的管理和集中的基础上曾经有过指数型的扩张,为它的资本逃到国外提供便利。这些银行加强对政府政府的重大金融决定施加影响,特别是兑换政策,极力破坏政府对汇率的控制。
依靠集中绑架委内瑞拉经济的实力,加上某些政府高级官员谈判的才能和在经济政策的操作中的平庸无能,他们过去和现在能够影响经济政策。
查韦斯主义的政府做到对石油收益的控制,它获得初级的分配(国家石油公司和控制兑换),但是,没有建立避免石油收益大规模逃到国外的机制,没有有效地在结构改造中利用它。政府有奶牛,但是牛奶最后落到本地资产阶级的手里,将其出口到国际金融系统。
资本的外逃和控制兑换(高度无效和腐败)被拆毁使得委内瑞拉国家丧失了对石油收益最后的命运的控制,这有助于本国的和国际的金融资本决定它的兑换政策以至到了确定汇率的程度。
与此同时,国际金融资本使它夺取委内瑞拉经济的战略逐步适应:国际银行的商人们做到卖给国家石油公司(拉法埃尔·罗德里格斯指挥)、财政部和中央银行一个金融工具,在它不同的变量中发行以美元为名义的债券,可以用玻利瓦尔购买。
这个工具和没有控制地为资助国家石油公司的收款机构发行期票,结果成为捆住“美好的革命”脖子的绳索之一(而且是主要的)。这个工具变成了一座有效的高架桥,帮助资本大量外逃,这些资本主要由“当代谷地的主人”(集中在加拉加斯的实际权力)控制。这不是外逃的唯一机制,但是是最合法的和厚颜无耻的机制。
政变在进行之中,成为关闭国家石油公司资产的战利品以及国家的其他财富的瓜分的一项战略的极限。建立过渡政府的成功和将一个联合政府强加于人将有助于实施一项意味着大规模债务的经济计划。由一个可能的右派政府造成的对外债务将会加固依附的链条和对自然资源的控制。
不仅是石油,其他自然资源也是帝国主义干涉的原因
另一方面,重复“政变背后的东西仅仅是石油”(和其他的自然财富)不仅可能是短视的事情,而且是一种可怕的疏忽。对委内瑞拉事件和现在美国和欧洲帝国主义干涉主义的仇恨的分析不应当缩小到控制石油矿藏的地缘战略的需要。
重要的是承认在委内瑞拉进行的战斗也是一种对抗和阻止、反对世界资本的统治制度强加的现状。现在在委内瑞拉进行的战斗也是一种世界性质的地缘政治的对抗。
委内瑞拉由于查韦斯组成国际联盟特殊的能力,成为新冷战的一块领土。在委内瑞拉发生的事情不仅是因为华盛顿而发生,而且与莫斯科和北京有关。
本文只是分析委内瑞拉经济的结构的因素之一,试图扩展实证主义的和新古典的宏观经济的分析,这些分析在亲帝国主义的力量和聚集在委内瑞拉政治光谱左翼一极的力量中占上风,只停留在表面上,一些人控制政府,另外的人指控经济封锁。
他们既然忽视角色、阶级或事实上的权力的主角作用,它们在阶级斗争的锻炉中决定趋势,也忽视委内瑞拉资本主义结构性的特点。一项分析不应当界定于判断,而且应当有助于提供通道以便建设一项改变经济政策的战略。
在这些通道或问题内部,我们可以强调外债、对资本的控制、兑换的控制、私人银行遵守纪律(调控或国有化)的分量,重新采取原来的石油政策的需要(不是在拉法埃尔·拉米雷斯管理下的政策)。与此同时,接受一种非倒退和衰退的通货膨胀的稳定。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9年2月2日西班牙《起义报》网页】
链接一:对美国向委内瑞拉宣战的九条“理由”的分析
纳萨宁·阿罗尼安 魏文编译
“大棒政策”是美国前总统罗斯福为美国帝国主义最初对拉丁美洲的政策提出的:它取自非洲人的说法,表示“温和地说话,拿着一根大棒,这样你就走得远”。最近几十年华盛顿自己的经历和在全世界已经表明这个忠告是多么错误,
就在委内瑞拉人向我们通报这个国家现在危机内部原因的同时,世界的大国(它们无视苏丹、也门或刚果极为严重的人道主义形势)表现出来的兴趣指出存在补充的理由。唐纳德·特朗普和他的盟国关注在委内瑞拉的“自由”,与此同时它们与恐怖的沙特阿拉伯王国关系很好,这揭露了他们对“民主的价值”的诈骗。美国和欧洲认为那些抵抗它们的殖民主义图谋的国家是敌人。如果说真理总在所有的战争第一个牺牲者的话,哪是委内瑞拉的牺牲者?
美国向委内瑞拉宣战的“理由”:
一,自然资源:委内瑞拉拥有世界上最大的金矿储备,此外还有钻石、铁、铜、铝、铝矾土、钶钽铁矿、铀、天然气;一种特别的自然财富,也有很多淡水,尽管它的“王冠”是石油:委内瑞拉是石油输出国组织24%石油储备的主人,约3010亿桶,多于占有21%石油储备的沙特阿拉伯。纳粹将军阿道夫·加兰德说过,他的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没有汽油供给它的飞机:夺取斯大林格勒当时的目标是得到阿塞拜疆的石油(今天它是以色列的伙伴和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成员国)。盟国胜利了,在其他的原因中,因为它们有石油。今天美国绝望地寻求这种原料:在德克萨斯、奥克拉荷马或达科塔,石油生产已经下降到每天11.5万桶。委内瑞拉在1960年曾试图从统治“黑金”世界的英美“七姐妹”的掠夺中拯救本国的石油工业,成立石油输出国组织。每天生产124.5万桶原油(2000年达到340万桶),其中60万桶运到美国。
二,中国和俄罗斯的存在:被罢免的美国前国务卿雷克斯·蒂勒森2018年2月说过,他支持在委内瑞拉的军事政变,表明他担心“这个地区与中国过多的经济联系”。中国是委内瑞拉最大的债权国,其次是美国和英国。中国的银行向拉丁美洲国家提供的资金超过了世界银行。比如北京计划投资400亿美元用于联接大西洋--太平洋的两洋铁路(对此波索纳罗的巴西表示反对)。中国在石油、矿业、高技术(为委内瑞拉发射卫星)等领域签署了价值达700亿美元的合作协议;提供了650亿美元的贷款,作为交换接受它的石油。中国的国家石油化学公司计划在委内瑞拉的奥利诺科石油带的巨大矿藏投资40亿美元,与俄罗斯石油公司、意大利的埃尼集团和西班牙的雷普索尔公司合作。
俄罗斯与委内瑞拉有军事、文化(以西班牙语的《今日俄罗斯》为首)和经济的合作协议。从1999年以来已经投资170亿美元,和加拉加斯谈判一笔60亿美元的贷款,从2023年开始支付,同时俄罗斯免去委内瑞拉20亿美元的债务,作为交换加强俄罗斯石油公司在这个国家的市场上的存在,尽管2018年12月俄罗斯“白天鹅”轰炸机与委内瑞拉在加勒比海的演习没有在委内瑞拉劳动者兴趣的路线上。
反对巴西前总统迪尔玛·罗塞夫的政变,将卢拉监禁,极右分子波索纳罗掌权—没有掩盖他反对左派的运动—无疑与巴西是金砖国家的一员有很大关系,这个由五个新兴的经济体组成、中国和俄罗斯领头的地缘经济联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有利于南—南合作的经济联盟。
不论是北京还是莫斯科在和委内瑞拉签署长期的协议的时候,都意识到这个国家的政治危机,它们的关系是战略性的。俄罗斯石油公司生产这个国家8%的石油,2017年它和加拉加斯签署了一项开发特里尼达天然气的协议,期限为30年。
三.在中东的失败和回到美洲:尽管美国和它的盟国破坏性的军事侵略毁坏了中东—另外一个石油浸透的地区--近1亿人的生活,让投资者的经济沉沦,华盛顿没有能够控制伊拉克、阿富汗、也门、利比亚、苏丹或叙利亚,因为在同样的舞台上有其他的世界的和地区角色的有力存在。收复拉丁美洲是美国门罗主义的使命:美洲为了美国,通过隐蔽的行动、经济制裁和军事威胁,镇压在厄瓜多尔、委内瑞拉、阿根廷、玻利维亚、尼加拉瓜、巴西和墨西哥夺取政权的左派和进步的力量。甚至为梵蒂冈“选择”一个拉丁美洲人当教皇(注意到拉丁美洲集中了世界上40%的天主教徒)。应当在同样的意义上被解释为美国在中东和东欧对宗教的利用:在冷战期间将波兰反共的主教上卡洛尔·沃伊蒂瓦提升到梵蒂冈教皇的地位,以便支持莱赫·瓦文萨和他在波兰的右派--天主教的工会,顺便迫害“基督教解放神学”:杀害了数十名修女和宗教界人士,与此同时极端的宗教右派开展运动,比如“班塞尔计划”就是那个计划的一部分。
四,消灭南方共同市场的经济一体化计划。
五,拆散加勒比石油计划,这是2005年委内瑞拉提出的倡议,每天以优惠的条件向加勒比地区的国家提供10万桶石油。特朗普石油政策的特点是除了占有其他国家的储备之外,还企图统治能源市场。
六,削弱美洲玻利瓦尔联盟的人民贸易条约,它是对由美国推动的美国自由贸易区计划的自由贸易条约的选择。
七,避免对石油美元更多的打击:委内瑞拉已经用人民币元、卢布和欧元进行石油贸易,与印度用卢比交易。世界贸易的非美元化削弱美国的金融霸权。
八,特朗普需要有“自己的战争”:美国所有的总统至少应当有一场战争,唐纳德已经考虑过入侵委内瑞拉的风险比入侵朝鲜、伊朗或叙利亚更小。今天特朗普第一次不是孤立的:民主党、欧洲和大部分南美洲的政权和他在一起。特朗普没有因为他的隔离墙进入历史,将在委内瑞拉做这事吗?
九,在拉丁美洲亲以色列反对伊朗存在的院外集团的压力。美国中央情报局警告说,“伊朗在拉丁美洲的渗透”如同是非法闯入它的私有产权。伊朗的神权政治与委内瑞拉共和国奇特关系的基础在于实用主义,至少在德黑兰方面是这样。事实上,当奥巴马签署与伊朗的核协议的时候,这种关系下降对欧洲、中国、俄罗斯有利(加拉加斯发现了土耳其的埃尔多安)。由于从2018年对伊朗重新强加制裁,伊朗共和国的一个阶层再次瞄向玻利瓦尔国家,甚至宣布派战舰到这个“兄弟国家”的水域(不是帮助委内瑞拉人民)。美国中央情报局—以及委内瑞拉以色列协会联合会—指控尼科拉斯·马杜罗运铀到伊朗,接受黎巴嫩真主党“恐怖主义团体”的成员和“圣城旅力量”以便训练地区的游击队:可能用这种方式将委内瑞拉的总统与“国际恐怖主义”联系在一起,如同博尔顿梦想的把他送到关塔那摩。
美国的措施
培养“反对派”的领导人:根据维基解密的说法,美国的机构如全国民主基金会或国际开发署(控制着阿富汗)、中央情报局和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研究所使南斯拉夫的反共组织奥特波重新出现,它是2003年为了制造斯洛文·米洛舍维奇政府的不稳定而成立的。现在美国机构的目的是策划在加拉加斯的“政权的变更”。为此它们现在与自称委内瑞拉“临时总统”的胡安·瓜伊多接触。美国的报纸已经公开谈论以秘密的方式制定的特朗普-瓜伊多的阴谋。白宫已经任命埃利奥特·艾布拉姆斯(中美洲敢死队恐怖主义的推动者之一)以便在委内瑞拉组织“民主的过渡”。
降低石油价格扼杀委内瑞拉的经济:这毁坏了委内瑞拉的石油工业,此外它遭受“食利”经济特有的“荷兰病”。“贷款换石油”模式已经减少了委内瑞拉的外汇收入,最近几年部分收入用于使数百万人摆脱贫困。中国为委内瑞拉的社会住房、医院、学校等社会计划提供部分资金。特朗普—沙特的协议(由于暗杀卡舒吉而实现)是为了降低石油的价格,与俄罗斯联合,提高石油生产,尽管遭到伊朗、伊拉克和委内瑞拉的强烈反对。伊朗是这项政策另一个受害者,尽管荒谬的是存在对委内瑞拉的制裁,特朗普没有别的办法,对伊朗石油的制裁重新排除8个国家,其中有中国和印度。增加对“黑金”的需求另外的受益者是俄罗斯,从2015年以来在后苏联的时代首次实现日产1074万桶石油,变成世界上第一大产油国。
中止贷款路线(比如黑水公司和高盛集团公司的贷款),阻止加拉加斯得到它的石油收入,以便把这些收入寄给右翼反对派。剥夺委内瑞拉政府的110亿美元,将会有更多的饥饿和贫困。一旦“救星们”到达,媒体不再向我们展现人民遭受的灾难。
准备一场委托的(代理人)军事入侵:特朗普意识到联合国将不会授权一场对委内瑞拉的军事干涉,他已经委托哥伦比亚、巴西和秘鲁准备它们的军队。2017年11月,这些国家与美国和其他22个国家作为观察员在巴西的土地上举行瞄向委内瑞拉名为“亚马孙log17”的军事演习。奥巴马曾在叙利亚授权为美国的军队打击伊斯兰国扫平道路的使命。2001年5月美国推动“巴尔博亚行动”,委派西班牙组织从哥伦比亚和巴拿马入侵委内瑞拉的军事模拟。情况就是这样:“深沉的国家”无视特朗普,他的意图是美国不再是“世界的警察”。
美国的欧洲伙伴可能倾向于特朗普在委内瑞拉“消遣”,忘记伊朗吗?(为了提起注意,那里有以色列和沙特阿拉伯)。
特朗普-博尔顿计划的错误
贪婪搞混了头脑:他们设计的是,一,推翻马杜罗;二,宣布瓜伊多为“临时总统”;三,掠走委内瑞拉的资源;四,如何镇压数百万委内瑞拉人的抵抗。
他们在伊拉克也没有考虑过此事,在那里他们没有带走占领后想要的所有的利益:一方面他们不得不与伊朗同时存在,另一方面看到中国和俄罗斯的公司如何赢得伊拉克石油的供应。中国人几乎购买伊拉克生产的石油的一半:每天150万桶。在委内瑞拉也预感到多年的不稳定。
很久以前,战争不再是“为了解决国家之间的冲突成为最后的资源”以便成为一种丰厚的交易。现在必须等待“虚假旗帜”的事件,其目的对公众舆论为美国的侵略干涉辩解。我们仍有时间阻止一场反对委内瑞拉人民的战争。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9年2月5日西班牙《起义报》网页】
链接二:关于一场可能对委内瑞拉军事干涉五角大楼掩盖的东西
何塞·内格隆·瓦莱拉 魏文编译
唐纳德·特朗普操纵他的对外政策的核心内容在委内瑞拉已经将他带进一个死胡同。受到迈阿密—波哥大—马德里的政治军事操作者的拖累,现在他处在一场新的外交失败的门前,这将使他不牢靠的国际领导地位更加下沉。
一场通过他在南美洲的盟国进行的战争似乎是唯一的选择,但是一件事情是媒体的营销做法,另一件非常不同的事情是行动的现实
委内瑞拉玻利瓦尔武装部队保持团结在国家的宪法和他们的总司令尼科拉斯·马杜罗的领导周围。尽管个性在军事机构内部没有任何实际的分量,但是不存在任何东西向我们表明在委内瑞拉决定政治制度稳定的堡垒将要垮台。
隐蔽行动的专家吉娜·哈斯佩尔曾经是企图打破玻利瓦尔武装部队的意志的运动重要的策划者。她的目标是组织和供应一支“平行的军队”,正在哥伦比亚做准备,委内瑞拉政府已经揭露此事。为了这个目的,她拥有一些因为进行非法活动或是反伦理的活动而被解职的委内瑞拉军官,此外她掌握关于那些在委内瑞拉以外有钱、家属和财产的人的信息。任何元素都被用作压力点。
哈斯佩尔需要一个媒体的先锋,因为她不能向电视摄像机说明“平行的军队”的整体情况,它的成员大多数是准军事人员和与贩毒有重要联系的犯罪团伙的成员。但是,尽管恐吓的战争的残酷,但是他们做到的只不过是胆怯地发表声明不承认尼科拉斯·马杜罗。如果我们考虑到委内瑞拉玻利瓦尔国家武装力量拥有50万士兵,在这个时候有200多万民兵加入保卫他们的领土,哈斯佩尔做到的事情绝对是微不足道的。另外一个方面每一个国家内部的现实,将被利用作为侵略战争的攻击点。
哥伦比亚从从50多年前就生活在战争中。在这个时候政府与民族解放军的对话已经失败,由于政府没有履行与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游击队签署的和平协议,哥伦比亚的军队承认在自己的领土留下了广泛的脆弱性,如果它在一场它的边界之外的冲突做出许诺的话。对此我们还要加上哥伦比亚不可能面对一场与委内瑞拉的冲突引起的移民。
巴西的情况并不更好。在这个时候关于贾伊尔·波索纳罗总统真实的健康状况有很多猜测。官方的说法是这是由于一周多以前对他做的手术所致,此事还没有完全澄清,在他还是总统候选人的时候曾被匕首刺过。一场为了继承权力的斗争似乎在总统府开辟道路。如果我们对这种紧张加上有人指出弗拉维奥·波索纳罗收到的贿赂和巴西军队拒绝接受在本国领土上建立一个美国的军事基地,我们能够证实巴西的政治条件对于那些想卷入战争的人并不完全适合。
1993年10月3日,索马里的反叛者击落了两架黑鹰直升机,杀害了18名特种部队的士兵,打伤另外的73人。在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络播出的新闻节目中可以看到反叛者如何在莫加迪沙的街头抬着美国士兵的尸体示威,这在美国的公众舆论中遭到谴责,几个月以后克林顿政府不得不被迫加紧从索马里撤走他的军队。
在一个数字广泛相互联系的时代,美国不能将屈从于更多的失败作为它的奢侈,这会被快速传播。由于这个原因,美国选择通过雇佣军对战争进行补贴,如同它在叙利亚和利比亚所做的那样,但是它让其他国家为自己争斗。但是,问题是潜在的:巴西和哥伦比亚的居民准备看到他们的士兵为一场冲突而死亡吗?而冲突唯一的受益者如同博尔顿公开表明的那样,将是美国的石油公司。
通过媒体的宣传,美国想推销的思想是一场反对南美洲国家的战争将是一种按照好莱坞电影最好的风格的“外科行动”。没有牺牲者,除了作战的军人和反对让尼科拉斯·马杜罗离开政权的平民之外,对躲藏在他们自己的家里的反对派的支持者们通过社交网及时地跟踪一切。
五角大楼已经对委内瑞拉的军备能力做了详尽的分析,认定干涉将是短暂的,此外,不会遇到抵抗是说谎。
军事专家尤里·里亚明认为,美国的优先事项是粉碎委内瑞拉的武装力量,以便不得不面对包括在空中防卫系统的俄罗斯的军火:远程S-300VM、安泰—2500、布克-M2E、中程的柏朝拉-2M以及数额巨大的坦克和自动发射武器。
里亚明特别指出委内瑞拉国家空军的能力,它拥有苏-30MK2战斗机,这使它位于南美洲第一列国家之一。
对于美国来说,另外的复杂的事情是委内瑞拉的地面部队装备了伊格拉-S、便携式防空系统和苏-23/30M1-4,以及特别行动的指挥部,特别是经过高度培训的狙击手小组,配备了特拉贡诺夫SVD步枪,仅它本身能够阻止一个整队的敌军士兵。
但是,也许最大的障碍是那些在委内瑞拉需要军事结局的人,准确地说是国家整体防卫的军事理论本身,考虑到是“全体人民的战争”,以及灵活和强有力的训练制度,被称为“革命抵抗的战术方法”。
如果实现委内瑞拉政府在4月以前加强200万成员的玻利瓦尔民兵,在全国领土之内将其组成5万个防务部队的预期,可能产生一个强有力的说服因素(也许是觉悟的因素),对他们来说不希望一场大陆规模的军事灾难。
理解到运作的现实,最近几个小时美国已经选择用虚假的消息和关于“人道主义援助”进入委内瑞拉的谣言使社交媒体保持饱和状态。美国的意图是想打破玻利瓦尔全国武装力量的团结和委内瑞拉人民本身支持玻利瓦尔计划的团结。
与此同时,反对派的支持者在他们的家里感到恐惧,成为最新的宣告“世界末日”的视频和信息的俘虏。那些希望国家的和平的人们应当承诺摆脱想强加给他们的一种“集体的头脑”的包围。
这并不意味着走一条消极或不关注威胁的道路,而是赋予它新的意义:让居民围绕着政治计划的需要重新将他们政治化,组织他们,培养他们保卫领土,实现最大的共识和所有的阶层之间的对话,战胜强加给委内瑞拉人民的经济侵略。
在这个时候的敌人叫绝望,它最有力的武器是寻求让我们相信委内瑞拉是一个孤立的、无依无靠的国家,面对一场侵略不可能做出回答,以屈从的方式等待为他们提供的可怕的情景。没有任何东西比这更远离真相。
请记住200年前,这同一个国家当时战胜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但愿不必再次表明他们有什么能力和允许它这样做。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9年2月5日西班牙《起义报》网页】
链接三:美国帝国凄楚的衰落和打败委内瑞拉政府的图谋
阿尔伯托·拉维洛塔 魏文编译
我提出的问题和肯定不是唯一的,如果美国和它的盟国犯罪的、厚颜无耻的和凄楚的政策是为了打败委内瑞拉尼科拉斯·马杜罗的玻利瓦尔政府,用傀儡胡安·瓜伊多取代他,这不过是帝国的制度加速和不可挽救的的衰落的又一个证据而已:现实存在的资本主义经济的权力和政治外交的影响日益丧失,在世界范围内大量提及它的“软实力”的魅力日益丧失,特别是在中东、亚洲、非洲直到欧洲的战略地区的影响日益丧失。所有这一切是在20世纪最后十年和21世纪第一个十年通过新自由主义的世界“秩序”实现的。由于苏联的倒台,形成了由华盛顿推动的一种实际上在所有国际关系的领域存在的单极制度,这是走向它渴望的“世界最高权力”的一步,这是任何帝国从来都没有能够实现的事情。
前面所说的不是个人的评估,而是2017年底美国的国家安全战略报告所得出的结论,如同奥古斯托·萨莫拉在2018年11月的正式文件中多次重复的一样,报告提出“美国的安全和利益处在比几十年里任何其他时期更大的风险之中,美国的军事优势,它在全球影响的强硬实力和它的国家安全已经受到危险程度的损害。对手和敌手正在许多阵线和领域挑战美国。美国保卫它的盟国、它的伙伴和自己至关重要的利益日益受到质疑。如果国家不迅速行动以便补救这种情况,后果将是严重的和持久的”。
为了恢复华盛顿失去的霸权,我们越来越接近一种潜在的结局。关于唐纳德·特朗普总统的任期处于危机的事情,撤走和实际上废除了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起建立的国际多数情况的竞争和几乎所有的控制核军备的协议。2月初弗拉基米尔·普京总统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当时他指控美国在中止它在与俄罗斯签署的是中导条约的义务时,“破坏了”全球的安全,并补充说俄罗斯将采取类似的回答,从今以后“我们将继续开发以前中导条约中止的导弹”。
墨西哥《日报》2月4日的一篇社论指出,“面对在中东和东亚不可能进行新的殖民掠夺的冒险,美国认为委内瑞拉是理想的猎物:这是一个附近的拥有巨大的石油财富和丰富的自然资源的国家。要补充的是在南美洲大多数进步政府停滞以后,加拉加斯的政府处在一种孤立的形势中,除了古巴和玻利维亚没有更多重要的地区支持。除了墨西哥和乌拉圭提出的寻求和平和谈判解决委内瑞拉的内部政治危机的中立之外,没有更多的外交空间”。记者和研究员阿拉姆·阿罗尼安指出,“美国的目标是重新控制委内瑞拉巨大的自然资源,还向世界表明可能攻击一个小国,表明美国说话是严肃的。但是很少人严肃地看待美国的军人:从几十年前起他们没有能力打败(当然除了在电影中或系列电视中)任何决心抵抗他们的侵略的国家”。
中心国家的人民备受剥削 外围的人民不受保护
美国帝国主义衰落的危险性是人类学家马克西米里安·C.福特谈论的一个问题。对他来说统治的无能与一系列不可持续的过分扩张、债务的增加和军事支出的增加,它的数百万居民继续贫困,对色情丑闻着迷,自我处罚的灾难的威胁,作为帝国在它高峰的时期是从来没讲述过的事情。
这位加拿大人类学家总结了帮助和保持帝国权力的外部条件(“滩头阵地”)在地缘政治领域已经不复存在或正在放弃存在。我们可以补充的是在国内为了引起人民的支持,帝国不得不将来自掠夺和剥削附属国人民得来的一部分“帝国主义的利润”通过公共工程、社会的好处和工资进行分配,以表明社会和文化的优势(供养必要的种族主义)和权力与财富的优势,为剥削其他屈从国家的人民进行辩解,在英帝国的情况下这成为“文明的使命”和一种稳定的社会政治制度。
美国帝国的辩解过去和现在继续是因其使美国的法律在美国与世界的关系中处于优先地位“明显的目的”,正如历史学家埃里克·霍布斯鲍姆所指出的,他在近20年前就提出,如果美国不吸取英帝国衰落和结束的教训,轻易地适应“政治的失败”,企图依靠政治—军事的力量保持一种受损害的地位,“产生的不是世界的秩序,而是混乱,不是世界的和平,而是战争,不是文明的进步,而是野蛮”。
但是,我们现在从在帝国的社会实施新自由主义的资本主义看到的事情,是不仅帝国的中心国家的人民已经不再收到帝国主义的部分利润,而且在他们的劳动和私人生活中越来越多地受剥削(靠脸书、谷歌和其他的公司帷个人数据的系统),因为工资在下降,已经几乎没有稳定的就业。总之,匮乏和失业在扩大,加上家庭的贫困化和债务,帝国的这些人民像很久以前帝国外围的人民一样开始不再受到保护。
实际上构成美国—盎格鲁撒克逊轴心与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加上日本和多数欧盟国家--领导的帝国的国家的社会由于日益增加巨大的收入不平等、失业和就业匮乏,由于社会组织的破坏和经济上的排斥表现为一种不受保护的感觉—由法国的“黄背心”表现现出来—由于政治、社会和经济的僵局导致这种“市场的主权”制度。霍布斯鲍姆指出,“这不是自由民主的的一个补充,而更多是一种对所有的政治组织形式的选择。参与市场取代了政治的参与,消费者取代了公民”,消费者的主权取代了国家的和人民的主权。
霍布斯鲍姆还指出,掏空民主“说明政治思维的智力平庸增加了”,今天已经变成一种难以忍受的非理性。事实上这种“帝国的衰落承诺不使人失望”。人类学家福特认为这表明难以置信的愚蠢的程度(如同某些心理学家指出的,在某些情况下是严重的精神病理学问题),表现为统治阶级和垄断者的非理性、无能或没有兴趣,他们控制着这些国家的经济,试图解决由新自由主义的政策和世界治理的问题造成的社会加速碎片化。
在这种环境中,美国和它的忠实的盟国(比如以色列)现在的政策胡乱地制造混乱而逍遥法外,通过攻击、军事包围、迫害和所有类型的制裁(在俄罗斯、伊朗、叙利亚、委内瑞拉和其他国家的情况下),靠扭伤臂膀让需要保持与伊朗的贸易关系的盟国政府(欧盟的国家)屈从,在光天化日之下密谋恢复门罗主义。如同阿尔伯托·贝当古·波萨达在墨西哥《日报》所提出的,为了企图让“我们的美洲”切实成为“后院”,成为美国专有的“产权”,这不是我们记者说的,而是《华尔街日报》说的。它响应华盛顿的官员说:“在企图迫使委内瑞拉总统离开政府的时候,特朗普表明开始一种新的战略,以便美国对拉丁美洲施加最大的影响,这是政府官员的说法”。
讨论的事情是彻底结束“我们的美洲”国家人民的和国家的主权,以便不吭声地接受由华盛顿发布的“新秩序”,这样占有我们的国家宝贵的资源。欧盟和欧洲议会分享这项政策,如同在委内瑞拉的情况下已经表明的立场,此事并不令人吃惊,因为这个超国家和深刻的新自由主义的制度所持有的原则是消灭成员国国家的和人民的主权,如同希腊人和意大利人已经证实的那样。
应当强调加拿大的情况,由于它是“垂死的”美洲国家组织和利马集团的组成部分,如同阿罗尼安说的,它非常关注,因为正是加拿大的“全球事务”部长弗里兰在和胡安·瓜伊多谈话时祝贺他委内瑞拉反对派的力量,两周以前瓜伊多自称“临时总统”,开始在委内瑞拉发挥美国前副国务卿维克多·努兰德2014年在乌克“兰推翻维克多·亚努申科宪法政府所起的颠覆的作用。人们知道这一切总结为这位部长正在支持重要的矿业利益(比如金矿),从20多年前起他们就一直在行动,以便占有委内瑞拉巨大的金矿。但是,确实如加拿大分析人士所强调的,贾斯汀·特鲁多政府已经变成一个华盛顿反对中国-在中国华为公司的事情上—和反对俄罗斯—在所有的时候和不是因为更重要的事情上--的政策的忠实盟友,现在是美国反对委内瑞拉的忠实盟友。
实际上疯狂地寻求摆脱衰落,通过实力重建一个单纯的和强硬的帝国主义,这在2017年底发布的国家安全战略和2018年初发布的国家防务战略中有仔细的表述。这两分报告提出建议的政策是恢复“美国在世界上优势地位,加固我们国家的特别的堡垒”,“重建美国的军事堡垒以便确保不存在其他更大的堡垒”。“我们将确保在世界的关键地区权力的平衡:印度洋-太平洋、欧洲和中东继续有利于美国”。
如同我们一年前所说的,如果拉丁美洲半球不出现在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世界上关键的地区”,也许是因为从贝拉克·奥巴马总统起华盛顿和它在本地的盟国一直在用不同的借口采取行动以便保持和加深右倾化和屈从,不论是在洪都拉斯通过“温和的政变”,还是在巴西通过司法媒体的勾结帮助罢免迪尔玛·罗塞夫和卢拉两个前总统,为波索纳罗选举的胜利提供便利。或是再次通过选举骗局如同在洪都拉斯,或是结束—如同我们的拉丁美洲国家看到的那样,在委内瑞拉推动政变—“自由的民主”和恢复合适的“例外的国家”,依靠司法迫害反对派的领导人—比如在阿根廷克前总统里斯蒂娜·基什内尔的情况—颁布行政法令系列以便避免议会的反对。
清楚的事情是依靠唐纳德·特朗普周围保守派的班子,已经没有必要解释,不用借口,因为他们自己宣布推翻委内瑞拉宪法政府的经济利益,或者说是占有这个国家的石油和其他的矿业财富的利益。如同经济学家米歇尔·哈德逊所说的,“美国全球经济统治无可争议的目的在预期的事情之前已经到了它的最后阶段,由于同样的新保守派,美国向世界发动了伊拉克、叙利亚的战争和在拉丁美洲肮脏的战争”。他指出美国的政治威胁正在导致欧洲和其他地区的国家寻求“在金融机构的问题上做出自己的选择”,某个时间以前已经出现了这种形势。没有任何人想到的事情是“唐纳德·特朗普变成催化剂的代理人”,任何左派的政党和外国民族主义的领导人都没有做到使“美国帝国破裂”,使国家自卫,寻求拆散以美国为中心的世界秩序。
哈德逊强调特朗普为国际关系和国家安全任命的新保守派的人物“已经做到很久以前似乎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使中国和俄罗斯联合—这是亨利·基辛格和兹比格涅夫·布热斯津斯基很大的噩梦—导致德国和其他欧洲国家走向欧亚轨道,这是20世纪哈尔福德·麦金德的噩梦。
但是,这正是因为美国帝国主义在世界范围内全面衰落,这对我们的地区比过去任何时候更加危险。没有任何国家和人民例外,因此,我们的美洲的人民现在应当站出来保卫受到威胁的玻利瓦尔的委内瑞拉的独立、国家的和人民的主权,因为这样将保卫他们在过去反对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的斗争中艰难地赢得的独立。(作者阿尔伯托·拉维洛塔阿根廷裔加拿大记者)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9年2月7日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
链接四:委内瑞拉成为世界地缘政治单极和多极争夺的中心
安赫尔·盖拉·卡布雷拉 魏文编译
美国面对它破坏委内瑞拉玻利瓦尔革命的图谋的失败感到绝望,已经任命一个小丑作为委内瑞拉的“临时总统”。这相当于宣战,已经将我们的地区放到一场大规模军事冲突的门前。胡安·瓜伊多是在美国和塞尔维亚准备的,以便在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监督下“变更政权”,几个月以前已经流传他将于1月23日非法地自我宣布为(“临时总统”)。
如果华盛顿和它在利马集团和欧盟的卫星国做到完成所渴望的在委内瑞拉的军事干涉,从这个时候起任何帝国主义的联盟都在国际法之外,为反对他们不高兴的政府做同样的事情。在一系列很长的政变图谋之后,从2013年起委内瑞拉就遭受一场“混和的战争”:经济、金融和贸易封锁,有选择的产品供应不足,外国资本和它在国内的附属品:本地的寡头诱导的通货膨胀被证实,国际媒体的战争和焦点集中的恐怖活动。
在委内瑞拉不需要“人道主义援助”。只要华盛顿开始释放它扣留的委内瑞拉国库的230亿美元就足够了。仅用这些钱,委内瑞拉可以采购在一年里它需要的10亿美元的药品,对于其他紧迫的需要这些钱还有剩余。
委内瑞拉农牧业生产在某些领域提高了生产,它的工业和矿业继续运行。由于缺少零配件、金融紧缺和国内的反革命活动,石油的生产下降了,但是已经奠定再次增长的坚实基础。存在于一个跨国公司手中的制药工业,它有意造成居民的不高兴,对某些关键的药品不及时生产足够的数量。
最近7年这个国家在城市的周围建设了250万套有质量的住房。保持让700,多万学龄儿童上小学,与世界卫生组织协调注射了800多万剂疫苗保护居民,预防传染病。总之,谈论“人道主义危机”和“人道主义援助”的需要只不过是一个进行军事干涉的借口而已。
认定尼科拉斯·马杜罗总统“非法”是邪恶的。他是2018年5月的选举中被选出来的,当时800多万选民投票,600多万人支持这位革命的旗手,他获得了67.84%的选票。计算选票的选举机构是2015年认定反对派在议会选举中获得重大胜利同样的选举机构。很多观察员没有报道任何重要的不正常情况。反对派的技术人员像历来一样参加选举系统的很多项审计。两个极端右派的小政党放弃竞争,但是根据法律这不会让选举无效。
委内瑞拉的政治组织根据华盛顿发布的命令没有提出候选人,当时他们签署协议政治解决玻利瓦尔政府与反对派之间的冲突,他们退出了谈判的会议,让调解人西班牙政府前首相何塞·路易斯·罗德里格斯·萨帕特罗和多米尼加前元首达尼洛·梅迪纳感到吃惊。这样到最后帝国主义开始推翻委内瑞拉国家元首的新计划,占有委内瑞拉巨大的资源,在拉丁美洲的范围内消灭作为历史的主体的查韦斯主义。去年8月发生的谋杀马杜罗的图谋失败了,接着是针对能源基础设施多次发动定点的恐怖主义袭击,攻击小型司令部,寻求分裂玻利瓦尔国家武装力量。
但是加拉加斯和委内瑞拉所有的城市保持安定,这是民众支持的强有力证明,是国家武装力量忠诚于总统强有力的证明。马杜罗参加了陆军和海军部队的演习。他在一次会议上谈到这个问题时激动地讲述他和200名参加防空作战的飞行员相遇的情况。
今天保卫委内瑞拉的主权和领土完整是所有爱好和平的男女神圣的义务,因为玻利瓦尔的祖国已经变成华盛顿维护的单极秩序与中国和俄罗斯渴望并得到独立的政府支持的多极之间争夺的中心。在这个十字路口将决定的不仅是委内瑞拉的主权,而且将决定世界所有人民的主权。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9年2月9日西班牙《起义报》网页,原载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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