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广昌失联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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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推崇市场化改革，郭广昌两会上呼吁3年内改制3000家公立医院
复星集团董事长郭广昌失联之后，成为舆论热点，舆论对该人物的评价也呈现两极化。商界媒体对郭广昌予以高度好评，如“正和岛”称郭广昌是一位“务实、平和的民营企业家”;而郭广昌复星集团的员工们则对郭印象不佳，一位自称是“复星实业医药总监”的人认为郭广昌是“中国的霍多尔科夫斯基”(霍多尔科夫斯基，因侵吞俄罗斯国家资产而入狱)，其他复星集团的员工们也纷纷在网上发帖，吐槽这位领导(此处和谐若干字)。
郭广昌为何失联?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至少首先应该弄清楚，郭广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民营企业家?他做过什么，并有怎样的主张?在网络舆论的两极化中，似乎很难看清答案。喜欢他的人自然要扬其善而隐其恶，厌恶他的人也要夸大其缺点。这里，我们秉持严谨客观的态度，为读者梳理郭广昌的若干关键言行。
郭广昌的资本帝国扩张过程大家请自行百度。本文就其中的关键而富有争议的案例做一点介绍。
一、控股南钢疑云：最红火的时候贱卖?
郭广昌控股国有企业南钢发生在2003年7月25日。郭广昌之所以看中南钢，是因为看中南钢的“宽中厚板(卷)项目”，该项目被称作国企南钢二次创业的生命工程，为国家重点工程，是国家批准建设的国内第一条宽中厚板(卷)生产线，也是南钢“十五”发展的核心项目，工程主要技术和装备均为当今国际先进水平，有着广阔的技术开发潜力、市场潜力和利润前景。遗憾的是，国企南钢并没有将这一利润留给自己，而是恰到好处地引进了郭氏资本，并拱手让其全面控股。
郭广昌控股南钢第二年，就获得了巨额回报。2004年《江南时报》报道：南钢股份的半年报显示，每股收益达到0.62元，净利润3.13亿元。这一良好业绩让进入南钢股份一年时间的复星系账面获利达到了3.2亿元。资本大鳄的生财速度让人瞠目结舌。而郭广昌的复星系去年控股南钢时才花了8.1亿元，第一年的回报率就达到40%。超常的回报率正是资本市场最大的诱惑。[1]
以低价获得优质国有资产的控股权，难免会引起“国有资产流失”的质疑。而且，就在郭广昌收购南钢前夕，出现了一件咄咄怪事，国企南钢竟然在郭氏资本入驻之前，突击非法占地近2000亩，突击完成“宽中厚板(卷)项目”80%的工程：据《财经时报》报道，为抢抓工程进度，宽中厚板(卷)项目“边报边建、未批先用”，于2003年1月打桩，5月开工，8月5日才向市国土部门申请用地，10月20日取得规划局的规划许可证。但直到案发，该项目正由南京市国土局向南京市政府和江苏省国土厅上报审批，《建设用地批准书》这个关键的批文还未拿到，已形成非法占地近2000亩的事实。
南钢股份的网站上曾称：“该工程项目目前进展顺利，炼钢厂房基础施工量已完成80%。国外引进设备基本设计联络和国内主要设备的订货工作已完成。轧钢系统完成机械、电器等国外基本设计、详细设计联络和图纸转化工作，与国内合作制造的设备开始制作。”
一位钢铁行业研究员认为，宽中厚板(卷)项目的技术主要集中在南钢股份承建的部分，即南钢股份网站所介绍的上述内容，如果2003年8月已完成80%，那么到案发时，项目建设应该基本完成。
2003年12月，东窗事发，《新闻联播》播报了一条消息：国土资源部宣布，南钢集团的宽中厚板(卷)项目建设涉及严重非法大量占用土地，已被建设部、国土资源部、发改委、中纪委联合立项调查。国土资源部发言人态度强硬地对《财经时报》说，南钢集团案件背后一定有南京市政府的领导在撑腰，所以此次查处至少将处理到市政府领导这一层次。
在公开报道中，此事再无下文。郭广昌顺利拿下南钢巨额资产和先进技术，并获得丰厚的利润。[2]
不过，南钢的员工们却颇有怨言。
东方财富网股吧认证股友发表评论称：
【我是南钢的，南钢当年在最红火的时候卖给了郭广昌，为什么?职工从当年的国企主人变成了私营打工仔，身份转换钱只有两万多，还欠着不发，天理难容】[3]
西祠胡同也有自称南钢人的网友们在吐槽：
“南钢以前出的事还少吗?工人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以前打电话到电视台的少了吗?!最终又有谁来管，谁来问?!”
“我只想跟南钢的兄弟姐妹讲，你们维护的是什么个企业?还在把南钢当家吗?你们得到了什么?南钢的领导是怎么样对待我们工人的呢?”
“老子也是南钢正式工，南钢什么吊样你不知道啊!一个月二千多全大厂最低，郭广昌来了全民变四不像就连三万八的改制钱都被贪污了不发，老子在焦炉干二十年说放牛就放牛还不给职业病体检，公司许诺钱一年多也不发这就是南钢!”[4]
二、控股海南矿业疑云：吃光分红，国资流失?
2007年，郭广昌复星系控股国企海南矿业之后，大股东“吃光”分红、涉国有资产流失等质疑不断。
海南矿业的前身海南钢铁是一家有着50年历史的国有矿山企业，海南矿业所属的石碌铁矿，被誉为“亚洲第一富铁矿”。复星系入股海南矿业也是恰到好处，正赶上铁矿石价格飞涨，海南矿业迎来了历史最好市场机遇。
2007年6月，海南钢铁总公司(海钢集团前身)与复星系公司正式签订《海南钢铁公司改制重组框架协议》，复星系公司以合计60%的持股比例掌握了海矿联合的控股权。
因复星系是以注资9亿元，而非收购股权而获得海南矿业60%控股股权，相当于是把钱从左口袋放进右口袋，还在复星系的控制力之内，所以当时海南当地曾有“复星仅以9亿元代价便控股海钢，涉嫌国有资产流失”的传言。[5]
据安永大华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截至2007年8月止，海钢公司移交给海南矿业的前身海矿联合的资产为255,534.54万元，负债56,143.47万元，净资产199,391.07万元。以合计9亿元出资的复星系可谓初尝甜头。[6]
更有意思的是，海南矿业的股东们似乎一心只考虑把利润吃光变现。
招股书显示，2009年至2013年，海南矿业的净利润分别为4.54亿元、10.38亿元、12.35亿元、7.71亿元和10.03亿元，而这五年的分红分别是3.9亿元、8.94亿元、11亿元、6.56亿元和9.5亿元。将这五年的分红金额与净利润相比不难发现，公司这三年的股利政策可谓是“吃光分净”。
以此计算，在这5年间海南矿业共计分红金额达到惊人的39.9亿元，按照复星系60%的持股比例，其累计获得现金分红将达到23.94亿元，扣除早已经收回的9亿元投资成本，复星系已经将14.94亿元的盈利收入囊中。
在2009年和2012年，公司归属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分别较前一年下降58.61%和37.57%。但股东们仍然没有放弃分红。
“对复星系来说这是一笔回报极其丰厚的项目投资，在2007年复星系入股海南矿业后，复星系方面的股东代表在董事会和股东会上都特别强调要分红，所以这几年的利润基本被用作分红了，复星系在海南矿业的9亿元原始出资现在已经是基本收回了。”海南矿业一位管理人员向《经济参考报》记者透露。
“既然公司有储备项目要投资，为何之前要如此大手笔地分红?”外界对于海南矿业一边大比例分红，一边又募集资金补充流动资金表示不理解。
三、郭广昌炮轰郎咸平：必须“国退民进”
2004年8月，郎咸平在复旦大学一次题为《格林柯尔：在“国退民进”的盛宴中狂欢》的演讲中，指责格林柯尔董事长顾雏军在“国退民进”过程中席卷国家财富。很快，“郎顾之争”升格为中国学界、业界和媒体关于国有企业产权改革的大辩论。
随后，身处“郎顾之争”漩涡中的郎咸平在北京召开媒体见面会，称不让侵吞国资者得逞，并抛出了句狠话——“复星系是我下一个研究目标”。
2005年第一周，在搜狐“2005中国新视角”高峰论坛上，郭广昌与王石一起，炮轰郎咸平。
炮轰郎咸平的举动，在论坛第二个主题部分“全球化与中国市场经济命运”中突然爆发，由万科公司董事长王石首先发难。“去年某位学者的结论，我是完全不同意的，我坚信，在竞争性行业中，必须‘国退民进’!”
这位房地产“大鳄”的慷慨陈词，立刻引起了现场另一位大亨的共鸣，此人就是郭广昌——2004年央视年度经济人物、复星集团董事长，身价超过33亿元。“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郎顾之争)，可既然王石提起来了，我也就讲点看法，”郭广昌说，“放任不管，一些国有资产是天天在流失，而这些国有资产，如果民营资本介入了，则是‘可能’有流失，希望社会能宽容我们的各种实践。”
随后，着名经济学家张维迎在总结发言中反复强调，中国当前最缺的是激励机制，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创业积极性的问题，“希望善待对社会作出贡献的人，目前的激励机制是扭曲的，产权交易、MBO，现在是一做错就要被严肃追究责任;可国有资产烂在手里，只要什么都不做，却没责任!”[7]
四、郭广昌：主张民企主导的混合所有制 推崇秦晓
十八届三中全会定了搞“混合所有制改革”的调子。随后，无论是在2014年两会的提案中，还是在清华大学“企业家论坛”上的争论中，郭广昌都明白无误地表示，混合所有制应当是民企为主导的混合所有制，“如果混合所有制在经营方式上不能以民营企业为导向，以市场为导向，以民营企业为主的话，这样我就不会进去。”
2014年3月3日，郭广昌以全国政协委员、复星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在其两会提案中建议，应逐步形成以民企为主导的混合所有制模式，同时引入优先股等创新机制，完善国有资产管理体系;另一方面，针对在执行过程中可能发生的问题，建议设立独立的混合所有制评估与监管委员会。
郭广昌就此表示，三中全会明确了未来中国国企改革的总体方向，为更快、更好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建议应逐步形成以民营企业为主导的混合所有制模式。
郭广昌建议国家明确民营资本在竞争性领域的混合所有制企业经营中占据主导地位，让民资充分发挥市场化的管理手段，改变部分国企低效的经营决策和人员管理方式。[8]
2014年4月25日，“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建院30周年系列论坛——启程2014：变革与远见——企业家论坛”在清华经管学院召开。中粮集团董事长宁高宁在演讲时为国企叫屈，称没有人想去国企，帮助国企。随后演讲的复星集团董事长郭广昌则回应称，自己不敢去国企，因为禁不住诱惑，“无论是色诱还是钱诱我都经不住”。
郭广昌在演讲中表示：【我觉得我们的确历史上参与过20来个国有企业的改革，绝大部分效果不错，但也有一些不是很成功的，其中最重要不成功你作为小股东进去，根本没有管理权，所以跟原来的国有体制还是一模一样，这样基本没有什么用了。这里面我觉得国有企业改革里面要解决好几个问题，第一个一定要防止国有企业资产流失，我觉得这个应该是通过过程正义去解决结果正义的问题。
第二个民营企业自己把握得住，可能小股东进去你的钱也被消化掉了。这里面有几种方式考虑，一种资金足够应该主导企业——应该控股，另一种优先股的方式。中小企业部分是优先股，拿固定的利息，固定的回报，这样让国有企业发挥更好的作用。第三种，即使民营企业是小股东，但是在管理权的分配上，大家是不是通过一个股东之间的协议来解决，就这些方式。我现在非常明确一点，如果混合所有制在经营方式上不能以民营企业为导向，以市场为导向，以民营企业为主的话，这样我就不会进去。】[9]
郭广昌对秦晓十分推崇，他在2012年亚布力企业家论坛年会上上称：
【我还是要以我主席的身份再次感谢我们前来参加的各位领导和嘉宾，包括我们每年年会都来参加的刘明康主席，黑龙江省政协主席杜宇新，马建堂局长，吴晓玲主任，黑龙江省的副省长张建星，还有我们的张维迎教授，还有我很尊敬的企业家秦晓，他是非常相信市场力量的理论家，还有陈东升理事长和在座的30多位的论坛的理事和在座各位的嘉宾，我相信因为各位来到了这里，亚布力充满了温暖感，也充满了力量感，给大家一点掌声!】
秦晓，原招商局董事长，也是经济市场化改革、国企私有化的极力呼吁者，在其任内因涉嫌贱卖平安保险公司股权(2002年)、天价收购永隆股权(2008年)，而引发舆论轰动。
五、推崇市场化改革，郭广昌两会上呼吁3年内改制3000家公立医院
2014年的两会上，郭广昌提交了有关医疗的提案。根据《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获得的即将递交的这几份提案，其中一份就建议在3年内大力推进约3000家非政府办公立医院的全部、彻底改制(不包含375家军队医院)，并吸引、鼓励社会资本的积极参与。
郭广昌建议加快非政府办公立医院的改制，把企业医院的剥离作为国企领导业绩考核的重要指标之一;同时吸引、鼓励社会资本的积极参与，以混合所有制的形式参与进来，并给予宽松的政策环境。
郭广昌指出，当前各地越来越多的公立医疗机构利用本属于全民共有的、具有公益性质的基本医疗资源，去推动和建设仅能针对部分高端患者的特需医疗服务，这存在一定的不合理性，应探索将公立医疗的技术、人才等核心资源，与社会资本对接，按照混合所有制模式，构建高端医疗服务体系，通过合适的方法和模式来解决高端医疗服务细分市场的需求。
郭广昌建议，应该鼓励公立医疗机构与社会资本合作，通过混合经济模式在新规划的区域举办相独立的高端医疗服务机构，公立医疗机构医务人员可以在合作举办的高端医疗机构自由执业，同时允许公立医院医生在所执业的混合所有制高端医疗机构持股。[10]
六、郭广昌，崇尚普世价值富豪圈的核心成员
郭广昌与马云，号称是江浙财团在商界的代表人物。根据媒体公开报道的信息来看，郭广昌在中国四大顶级的、崇尚普世价值的富豪圈中，是发起人或核心成员的角色。
其中，郭广昌所在的“泰山会”是个私密的个人组织，只有16人，顾问为吴敬琏和胡德平，吴敬琏和胡德平都是当今中国新自由主义与宪政改革的符号性人物，由此二人担任顾问的私密组织，无疑多了一层政治色彩。郭广昌是其中核心成员。泰山会是中国最知名却也最神秘的组织，有人将其类比为美国的骷髅会。
泰山会成立于1994年，据前任会长林荣强披露，“泰山会是一个私密的个人组织。”林荣强的秘书介绍，泰山会如今人数缩减为16人，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企业家私人交流的圈子。万通集团冯仑称：“我们是一帮老男人，私人组织。” 泰山会会长是柳传志，理事长段永基，会员有：万通集团冯仑、泛海集团卢志强、复星集团郭广昌、远大空调张跃、信远控股林荣强、巨人集团史玉柱、百度李彦宏、段永平、中关村科海集团陈庆振、江西科端集团郑跃文、河南思达集团汪思远、横店集团徐文荣、和光集团吴力、华谊兄弟王中军。顾问是：吴敬琏、胡德平。
郭广昌同时也是中国企业家俱乐部执行理事会成员。中国企业家俱乐部会长是柳传志，顾问有吴敬琏、龙永图、艾丰、吴建民、张维迎、周其仁、许小年、钱颖一等人，这些人清一色是主张中国走普世价值、西化之路。俱乐部成员还有王石、马蔚华、冯仑、王健林、刘东华、刘永好、曹国伟、牛根生、朱新礼、俞敏洪、李书福、李东生等商界大佬。壹基金秘书长杨鹏，曾是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的首席专家，杨鹏是美国精英代言人安•兰德的信奉者，主张让财团寡头统治世界。
郭广昌还是江南会的发起人。江南会其他发起人是马云、丁磊、陈天桥、冯根生、沈国军、宋卫平、鲁伟鼎等浙江商界大佬。据传该会有一条神秘的“江南令”，只要发出此令，8位发起人无论身处何地，均亲自赶来出手相助。该会于2014年春节前后关停。
华夏同学会号称是商学院中的商学院，由曾经就读长江商学院和中欧商学院CEO班的大佬们组成，会员有马化腾、李彦宏、古永锵、刘永好、王健林、冯仑、郭广昌、李东生、曹国伟等人。
七、小结
郭广昌复星资本，是在不断并购优质国有资产的过程中壮大起来的。本文所提到的南钢案和南海矿业案，郭广昌无疑都在最恰到好处的时机(南钢核心技术将问世、矿价上涨)，以颇为低廉的价格获得了优质国有资产的控股权。在郭氏资本帝国扩张的过程中，不乏“侵吞国有资产”、“国有资产流失”、“分光分红”等质疑，争议不断。
商界媒体推崇郭广昌为“中国的巴菲特”，自称曾任复星山东公司总经理的人却把郭比作“中国的霍多尔科夫斯基”，甚至还披露这样一个有趣的细节：“我在复星工作时，大家都知道郭广昌是美国的关系使他走上商业之路，经理们开会时传看一本杂志描写郭小时候如何如何传奇，有的经理说郭广昌是中国当代的蒋介石，将来就是民选的总统，觉得很蹊跷又好笑，10多年已经过去，现在看来不是没有来由，一系列事件使郭走上权钱结合的路子不能自拔，暴利使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11]无论如何，从网上一些自称是南钢员工的口中我们可以得知，郭广昌在国企改制中，对国企员工的安顿是不那么令人满意的。当然，原先就拥有核心技术或者丰厚优质矿产资源、利润前景广阔、员工普遍以厂为家的国有企业，是否应该改制并廉价地让民资控股，这是另外一个问题。
在这样的国企改制大潮中历练出来的郭广昌，无疑尝尽了国企改制的甜头。他也毫不掩饰自己对政治经济改革方向的主张。无论是在两会中，还是在高等学府的论坛上，郭广昌无疑都是以企业家、富豪圈核心人物的身份，力挺“民营主导”的市场化改革。对于十八届三中全会所提出的“混合所有制”改革，郭广昌也向中央、高等学府、企业界主张，应逐步形成以民企为主导的混合所有制模式。这实际上是代表企业界与富豪圈子，与“国企做大做强”、“国企主导”论争锋相对，并直言不讳地摊牌称：如果不是民营企业主导，他就不参与改革。
郭广昌一直是中国富豪圈的核心人物，是中国企业家俱乐部是的执行理事会成员。壹基金秘书长杨鹏，曾是中国企业家俱乐部的首席专家。杨鹏任基金会秘书长后将微博头像改用典型的“共济会”微标方矩园规符号，受到网友质疑而没有公开回应，杨鹏是美国精英代言人安•兰德的信奉者，主张让财团寡头统治世界。
郭广昌的真实形象，可由本文的若干案例中辨认一二。那么郭广昌失联之谜到底如何破解?还是交由读者们来推断。
注释：
[1]http://www.people.com.cn/GB/paper447/12487/1123055.html
[2]http://money.163.com/economy2003/editor_2003/040118/040118_178857.html
[3]http://guba.eastmoney.com/news,zf,231064176.html
[4]http://www.xici.net/d216967711.htm
[5]海南矿业折射复星系布局http://paper.people.com.cn/gjjrb/html/2014-07/28/content_1457442.htm
[6]复星系布局海南矿业IPO 难闯同业竞争与环保关http://finance.takungpao.com/financial/xgjj/2014-08/2663574.html
[7] http://biz.163.com/50107/7/19FQ7LCV00020QC3.html
[8]http://news.ifeng.com/mainland/special/2014lianghui/tianyian/detail_2014_03/03/34342902_0.shtml
[9]http://finance.sina.com.cn/hy/20140425/18591892765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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