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眼中的习近平形象

自2013年习近平担任国家领导人以来，其执政风格和形象引起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的广泛关注与热评。鉴于中美关系的特殊性与重要性，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眼中的习近平形象如何，它对中国外交与中美关系又有着怎样的影响，分析这些问题是很有意义的。

考虑到美国政学界的庞大与繁杂，本文对美国政学界这一研究对象进行限定，主要选取美国政学界如下代表性人士：一是近些年来在美国政界身居要职以及曾任职美国政府对华部门的政界人物。如美国第44任总统贝拉克·侯赛因·奥巴马(BarackHusseinObama)，2006至2009年间任职美国财政部长的亨利·保尔森(HenryM.Paulson)，曾任职于奥巴马政府第一任期负责亚太事务的助理国务卿、现活跃于美国学术界的库尔特·坎贝尔(KurtCampbell)，2011至2013年间任职美国驻华大使的骆家辉等。二是20世纪七八十年代曾任职美国政府重要部门并对美国对华决策或对外政策产生过重要影响，至今仍活跃在学术界的代表性人物。如美国前国务卿、着名国际问题专家基辛格(HenryAlfredKissinger)，美国前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现任职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高级国际研究院(SAIS)教授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ZbigniewKazimierzBrzezinski)，美国前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布伦特·斯考克罗夫特(BrentScowcroft)，此人曾作为老布什总统特使在1989年中美关系经历困难的时刻两度访华，对中美关系的转圜产生了重要影响。还有约瑟夫·奈(JosephNye)，他曾出任卡特政府助理国务卿、克林顿政府国家情报委员会主席和助理国防部长，后任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院长，现为该院教授，是软权力论的提出者。三是任职美国着名智库并熟悉中美关系的知名中国问题研究专家。如20世纪80年代曾受过邓小平接见、现为《习近平时代》主编的美国纽约大学终身教授熊玠(JamesC.Hsiung)，美国外交学会亚洲研究中心主任伊丽莎白·伊科诺米(ElizabethC.Economy)，美国知名华裔学者、布鲁金斯学会约翰·桑顿中国研究中心主任李成，多年来积极推动并参与中美友好交往事业、特别是为中美高层对话机制的建立做出了独特贡献的美国东西方研究所所长睦融霜(JohnEdwinMroz)，2014年初移居美国并担任哈佛大学肯尼迪政治学院贝尔佛中心国际关系学研究员，随后又成为美国亚洲协会首任主席的前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KevinMichaelRudd)，美国布鲁金斯学会董事会联合主席约翰·桑顿(JohnL.Thornton)，美国公共学者、政治经济评论员、着名中国问题研究专家罗伯特·库恩(RobertLawrenceKuhn)等。由于美国智库所存在的“旋转门”机制，①这些美国政学界的代表性人士对习近平的评价应该具有代表性并能产生一定的影响力。梳理近年来他们对习近平形象的评价，可以看出主要集中在习近平治国理政能力与执政风格两个方面。

对习近平治国理政能力的肯定与赞许

习近平自2013年担任国家主席以来，其独特魅力给美国政学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对习近平治国理政能力给予肯定与赞许。一些代表性人士首先对其所展现出的领导能力给予肯定。基辛格近年来与习近平有过多次交往，他指出：“我与习近平主席有过多次交谈，他是一个很有决断力的人，有着丰富的人生经验，我认为他是最杰出的中国领导人之一。”[1]伊丽莎白·伊科诺米在《关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十个迷人事实》一文中认为，习近平是一个冷静、能掌控大局、甘心服务于民的人。[2]睦融霜认为，作为21世纪的国家领导人，必须善于处理应对广泛而复杂的各种问题，习近平无疑具备这种才能。“当今时代，一位英明的领导人必须善于倾听来自各方面的声音，具备驾驭错综复杂关系的能力，并拥有动员人们贯彻落实的能力。在我有幸与习近平的接触中，我深深感到，他比其他人更具备这些出色的领导才能。”[3]亨利·保尔森曾长期与中国打交道，他认为习近平“是懂得如何把事情办成的那类人”。[4]可以看出，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对于习近平履新以来治国理政的领导能力是给予肯定的，认为习近平拥有领导人应该具备的前瞻力、感召力、影响力、决断力及控制力。

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对习近平治国理政能力的肯定还体现在对其就任以来所实施的执政理念的赞许，认为取得了较好的成效。习近平履新以来实施了一系列新举措，对内提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为目标，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获得了广泛的社会认同。熊玠对习近平执政理念表达了赞同：“我认为习近平主席有远见、有抱负、也有魄力。他的治国理政的理念中，值得特别敬佩与支持的是以下几个亮点：民族的复兴、惩贪肃腐、厉行八大规定与扫除‘四风’、依法治国、提倡从善如流与广纳民意的民主作风;再加他的全方位的改革，即除了经济改革、消除贫困与不均以外，还要兼顾社会、政治、文化、生态的改革与改进。这些是前所未闻的。最最难得的是，他对传统中国文化的深入了解与重视。”[5]在对外政策方面，习近平在不同的重要国际场合坚定宣示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实施合作共赢战略，积极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早在2012年访美时习近平就高屋建瓴地提出了要积极推动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这同样获得了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的肯定。约瑟夫·奈认为：“习近平主席是强有力的领导人，习主席提出的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具有重大意义。”[6]曾在20世纪80年代末期撰写《大失败——二十世纪共产主义的兴亡》，对共产主义充满攻击和诋毁的布热津斯基对习近平提出的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也给予积极评价，“我认为习主席使用了绝佳的提法，因为他清楚中美关系对于两国来说至关重要，同时对全球稳定也具有极大的重要性”。[7]2015年在习近平对美国进行国事访问前夕，约翰·桑顿接受《人民日报》全媒体平台记者采访时指出，过去30多年，世界最为重大的变化就是中国的崛起，而且这一进程还将持续。从历史上看，大国的崛起常常伴随着摩擦与冲突的加剧。从这个意义上说，习近平主席提出的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具有积极的历史意义，期待习主席此次访问能够为新型大国关系的构建注入新的内容，同时为美中两国增信释疑提供有力基础。[8]

从上述评价可以看出，对于习近平治国理政能力，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总体给予积极评价，认为习近平领导能力强，执政高效。

对习近平执政风格的赞誉与欣赏

除了对习近平治国理政能力表示肯定与赞许，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对习近平的执政风格予以赞誉与欣赏。

2014年12月3日，美国总统奥巴马首次公开谈及自己的访华之旅，称赞习近平“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9]“睿智”“自信”“务实”“谦逊”“亲民”等，是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对习近平个人风格与执政风格的评价。罗伯特·库恩把2012年时任国家副主席习近平访问艾奥瓦州马斯卡廷镇一事誉为“人文外交的马斯卡廷精神”，认为“习近平会见普通美国民众，尤其是那些来自小地方的人，展现了一种共通的人性，甚或是谦逊，我们就喜欢领导人的这种特质”。[10]基辛格对习近平称赞有加，“睿智、有远见、头脑清醒，自信但不自大，对国际和国内问题都有着良好的判断”。[11]布热津斯基也持类似的看法，他曾接受《人民日报》记者采访，他指出：“我有机会和习近平长谈过几次。他给我的印象是睿智，富有远见，头脑清醒，自信，对国际和国内问题都有着良好的判断。”[3]斯考克罗夫特认为：“习近平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听者，很注重听取各方解决问题的意见。针对美中关系的重要性和双方如何合作创造一个更公正的世界，他发表过有说服力的演讲。美国人民很期待看到习近平主席的这一面。”[9]2015年在习近平即将对美国展开国事访问前夕，骆家辉在西雅图接受了美国《侨报》的专访，就习近平此次访美等相关事宜发表了他的看法和意见。骆家辉认为习近平非常和善、好客及热情，“习近平他非常自信，我有机会数度与他见面”。[12]2015年9月22日，在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举行的第三届中美省州长论坛上，习近平高屋建瓴而又生动形象的讲话引起了在座省州长的共鸣，论坛结束后，与会美方州长纷纷上前与习主席握手告别，他们感动于一个大国元首如此平易近人，感动于他竟清晰记得多年前在访美时的许多细节，更感动于中国国家领导人对地方交往与合作的高度重视。[13]谈及习近平2015年对美国进行国事访问给人留有的印象，李成在接受中评社记者专访时指出，与3年多前访美时相比，习近平现在更加谦虚，更会尊重别人，也更加自信。这从习的眼神、待人接物和发言中，从习表达的对美国社会和文化的兴趣和真诚中看得出来。[14]因此，许多美国官员认为，至少从个人层面(包括其风格、举止、个人交流的方式)而言，习近平是一个可以打交道的人。

显然，在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的眼中，习近平作为中国国家领导人，树立了亲民、立体、个性化的大国领导人形象。习近平睿智、坚定、自信、谦虚、亲民的执政风格，恰如一股清新的风，让美国政学界耳目一新，引发他们诸多好评。

影响与意义

习近平给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留有的良好形象与独特魅力，能产生如下重要作用：

首先，习近平的良好形象与独特魅力成为中国国家形象与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家形象可被理解为国际社会公众对一国的基本印象与总体评价。就其本质而论，国家形象是一国可观的无形资产或曰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15]国家领导人作为一种官方形象，是国家形象的重要指标。它对内增强民众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有利于政治安定;对外彰显国家软实力，提升国家声望。当今信息传播业的发展和政治透明度的增强以及首脑外交的日趋活跃，使得国家领导人形象作为国家形象的组成部分有力地推动和影响着国家对外政策;而这些首脑和中心权力机构由于独具这一特殊优势，也充分利用对外传播来树立其良好的国家形象，[16]从而积极推行其外交政策。

习近平作为党和国家最高的领导人，其形象成为党和国家形象的典型代表，成为中国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近些年来，随着中国国力的迅速提升，“中国声音”与“中国故事”引起国际社会的关注，而习近平作为中国国家领导人，其言行举止、施政理念亦愈益引人注目。从上述评价来看，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认为习近平领导能力强、执政高效，而其睿智、自信、坚定、稳重、谦逊、温和的执政风格在美国政学界亦拥有广泛而良好的声誉。这有益于引导美国社会相对客观地认知中国、认知中国共产党。毋须讳言，长期以来，美国民众与许多政学界人士对中国缺乏了解，往往受美国媒体与舆论的误导，产生与客观不相符的中国镜像，甚至充满着偏见。习近平给美国政学界留有的良好印象与个人魅力及其接地气的外交风格，有利于党和国家良好形象的传播，有利于增强国际社会对中国领导人以及中国政府的信任，营造和谐的国际舆论环境，进而推进中国软实力的提升。

其次，习近平的良好形象与独特魅力有助于中美高层间避免误判、管控分歧、沟通与集聚共识。良好的个人形象是沟通的重要桥梁。决策者的好恶情感难免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决策者行为及其抉择，而国家决策者所具有的特殊职位与所担当的政治角色赋予了决策者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即是国家行为。

时至今日，中美关系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在中美关系复杂性增加、结构性矛盾凸显以及矛盾面扩大的背景下，习近平作为国家领导人给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留有的良好形象与独特魅力有助于中国充分发挥首脑外交的积极作用。首脑外交不仅成为中美间避免误判与管控分歧的助推器，亦有助于中美首脑间增进互信，加深对彼此理念的沟通与理解。

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之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整体实力受损，经济复苏进程缓慢。而中国保持了经济中高速增长，逐步成长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中美之间的实力差距进一步缩小。美国的危机意识以及对华的警惕与防范心态增强。奥巴马政府实施“亚太再平衡”战略，进行战略东移，中美间的“近身博弈”更加剧了彼此的地缘政治竞争。这导致美国的战略心态发生较大的变化。当前美国政治精英越来越把中国视为美国的威胁，以至于美国研究中国问题专家大卫·兰普顿(DavidLampton)惊呼，中美关系的“临界点”来临。[17]因此如何避免误判与管控分歧成为当前以及未来较长时期中美关系的重要课题。其中首脑外交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成为中美间避免误判与管控分歧的助推器。2014年11月11日，习近平与访华的奥巴马瀛台夜话，两人谈得特别好，特别深入，每个环节都大大延迟，原定不到3小时的安排持续了近5小时。奥巴马用了非常动情的一句话概括：“今晚，我这辈子最全面、深入了解到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和执政理念以及您的思想。”[18]次日习近平在人民大会堂同奥巴马举行会谈，奥巴马表示，我们昨晚谈得很深入，对我了解中国很有帮助。[19]曾任职奥巴马政府国务卿的希拉里认为习近平担任中国国家主席后，中美两国领导人的私人关系有显着增进，成为两国关系发展的亮点。[9]这无疑有助于中美元首面对问题坦诚地沟通与交流。中国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主任委员傅莹认为，“两国元首长时间的会晤有助于他们增进了解，防止发生一些美国分析家们认为不可避免的冲突”。[20]骆家辉亦认为，习近平“非常有魅力”，且深谙历史，两人可以很自由地交谈，而这对避免中美之间产生误解很关键。[11]李成认为，习近平与奥巴马之间达成的默契与好感，有助于美中关系在奥巴马的最后任期内保持健康稳定发展。[14]对于2015年习近平对美国进行的国事访问，中国外交部长王毅认为，习近平主席这次访美行程紧凑、活动丰富、成果丰硕，是一次成功的增信释疑、聚焦合作、面向人民、开创未来之旅，将为今后更长时期中美关系发展奠定坚实基础，为实现国内发展目标创造更多机遇，对构建新型国际关系起到示范作用。[21]正因如此，环球时报2016年4月曾发表社评指出，中美高层会晤实际已成为缓和亚太气氛的重要动力机制。[22]

总之，从2013年的美国庄园会晤到2014年的北京瀛台夜话，从2015年的白宫秋叙到2016年的西湖漫步，中美元首频繁的互访与会晤对中美间管控分歧、增信释疑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回顾近几年中美关系的发展历程，可以注意到，每当中美间矛盾加剧，中国对美的首脑外交往往起着明显的降温作用。

再次，习近平的良好形象与独特魅力有助于中国充分发挥首脑外交的作用并积极作为。自从习近平担任国家领导人以来，中国外交亮点纷呈，习近平以其个性鲜明的领导风格使中国外交迎来了新局面。库尔特·坎贝尔于2015年10月20日出席与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名嘴希弗的对话会时指出，习近平执政之后，决策过程更加集中于最高层，习非常坚定，也做好准备在更高层面关注中美关系。[23]习近平给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留有的良好形象与独特魅力使其成为与美国高层有效沟通的典范，从而有助于中国在对美外交中积极作为，并明显烙有习近平的个人风格与理念。而从2013年习近平担任国家最高领导人以来中国对美外交的实践来看，中国逐渐改变在中美关系上由美国设置议程、制定规则以及主导话语的局面，对中美关系的引领作用明显提升。

2012年担任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访美首提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引起美国政学界的高度关注。2013年中美元首庄园会晤，习近平对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内涵作了精辟概括，即“不冲突、不对抗，相互尊重，合作共赢”。中美元首就积极推动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达成初步共识。2014年7月9日，习近平在第六轮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和第五轮中美人文交流高层磋商联合开幕式上致辞，提出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四个重点，即“增进互信，把握方向;相互尊重，聚同化异;平等互利，深化合作;着眼民众，加深友谊”。[24]同年11月12日，习近平在北京与奥巴马会谈，提出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六个方面，即“加强高层沟通和交往，增进战略互信;在相互尊重基础上处理两国关系;深化各领域交流合作;以建设性方式管控分歧和敏感问题;在亚太地区开展包容协作;共同应对各种地区和全球性挑战”。[25]2016年6月在第八轮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和第七轮中美人文交流高层磋商联合开幕式上，习近平发表《为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而不懈努力》的讲话，指出“我们要增强两国互信”，“我们要积极拓展两国互利合作”，“我们要妥善管控分歧和敏感问题”，“我们要就亚太事务加强沟通和合作”，以及“我们要厚植两国人民友谊”，强调“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最大的发达国家和前两大经济体，中美两国更应该从两国人民和各国人民根本利益出发，勇于担当，朝着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方向奋力前行”。[26]从习近平履新以来中国积极推动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实践来看，尽管美国政学界对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内涵有疑虑、保留与异见之处，但中美双方在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最低层面目标即“不冲突、不对抗”方面已达成共识，即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新兴大国与美国作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的守成大国之间要避免“修昔底德陷阱”，摆脱大国政治的悲剧。《环球时报》社评认为：“中方提出的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是中美塑造战略互信的重要主线。美方虽然嘴上呼应得不多，但行动上正按照与冷战时期有别的逻辑在与中国打交道。”[23]总之，习近平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理念的提出与有效实践，是中国对中美关系塑造作用增强的明显体现。环球时报社评指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目前大概处于不那么正规的‘农贸市场’形态，但它实际业已存在，而且前景广阔。现在的中美领导人是这一历史性格局的奠基者。”[23]

结语

2014年12月，根据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管理学院艾什中心官方网站公布的对世界主要国家领导人形象的全球公众调查结果，在受访者对本国领导人认可度、30国受访者对10国领导人认可度以及受访者对本国领导人正确处理国内及国际事务信心度方面，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都排名第一。[27]美国《时代周刊》2015年4月16日在其网站公布了2015年度全球100位最有影响力人物名单，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再次入选。自2009年首次入选以来，习近平已是第6次入选《时代周刊》全球百位年度最有影响力人物。就任中国国家主席之后，习近平第3次入选。“革新”“变化”也是习近平前几次入选《时代周刊》年度最有影响力人物时的关键词。[28]

总之，上述美国政学界代表性人士对习近平治国理政能力的肯定及对其执政风格的赞誉，展示出习近平所具有的良好的国际形象与独特魅力。从而有利于中国充分发挥首脑外交的作用，在中国外交中积极作为，并展现中国良好的国际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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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美]熊玠.从摸着石头过河到顶层设计——《习近平时代》绪论(三)[N].学习时报，2016-04-04(A3).

①“旋转门”是美国智库最具特色的现象之一。政府部长等高级阁员不是由议会党团产生，也极少来自公务员，而是来自精英荟萃的智库。卸任的官员很多会到智库从事政策研究，而智库的研究者很多到政府担任要职，这种学者和官员之间的流通就是美国的“旋转门”。“旋转门”机制使得智库的舆论影响力渗透到政策制定的方方面面。参阅王莉丽：《“旋转门”：美国智库的重要运转机制》，《学习时报》2012年11月5日。

(作者：李莉合  肥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察网摘自《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2016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