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卫方要排除的阻力是什么?--评贺老鹤的"警察维护权力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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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警察执法的确有待更加规范，少数警察素质的确有待提高，社会和民众对警察执法进行监督的确是必要的，但这与一小撮人利用这一点煽动仇警、黑警的逆流是两码事。贺卫方把中国警察的“维护社会秩序”与“忠于中国共产党”对立起来，于是警察就成为“中国建设法治社会的更大阻力”。按照他的意思，如果要使警察不成为“阻力”，该怎么样做，连傻子也能够悟出了。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仇警、黑警的逆流滚滚而来以后，摇鹅毛扇的角色终于粉墨登场，图穷匕见了。

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发表了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贺老鹤”题为《警察权的强势地位是法治社会的更大阻力 》的文章，画龙点睛，为一段时间以来某些人的行动点题，上升为一种理论，并且指明了发动进攻的方向。

话题应该从去年说起。

自从去年徐纯合事件以来，某些人的矛头由城管转移到集中对准了警察。当然，这是在比较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背景下进行的。

在公检法队伍中有存在问题吗?有，这是肯定的，无论是在哪个国家，这种情况也不可避免的。

一段时间以来，由于某些地方政府出于单纯的GDP考虑，在某些强拆中，把警察当成了“资本家”的打手使用;也由于警察的执法行为规范还不够完善;也由于基层的个别警察素质低下，或者滥用公权力，或者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或者甚至自身不正，造成部分民众对警察有怨气，一旦受到别有用心的人故意煽风点火，就会趁着涉警舆论事件发泄不满，某些人就隐藏在其中煽风点火，以售其奸。利用政府工作的失误和群众的不满，搭售他们的黑货，推进他们改旗易帜的事业，这已经成为某些人这些年来的惯用伎俩。

对于具体的涉警事件就不在这里一一评论了，我倒想看看，这位伟大的“司法政治家”“贺老贺”，是怎么样诊断“病情”的，又开出了些什么药方。

“贺老鹤”说：

【作为一个“内部人”，我愿意在Tanner和Green富于洞察力的文章之外增加一些补充性的评论。在任何地方，警察都是维护社会秩序的重要力量，但是，中国的政治更是使警察经常成为维护权力的重要力量。

我们不妨看一下中国警察的誓词：“我宣誓，我志愿做一名人民警察，我保证忠于中国共产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法律，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严守纪律，保守秘密，公正执法，清正廉洁，不怕艰苦，不怕牺牲，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坚决维护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我愿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为实现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奋斗。”

警察所具有的这种政治角色形成了双刃剑效应，那就是在换取了忠诚后，党不得不赋予警察更多的权力，这会对党要推进的法治社会的目标产生危害。

在执法以及司法过程中，警察也享有很多超越法治的裁量权，包括对于公民人身和财产的限制。在刑事案件的侦查和起诉诸阶段，公安部门优于检察院和法院的强势地位显而易见，以致连一些诉讼法专家用一种颇为通俗的比喻来表明三者之间的关系：公安是做饭的，检察院是端盘子的，法院是吃饭的——听起来法院很滋润，但是可怕的是不可挑食，做什么就只能吃什么。

我们也可以想见，当公民提起一项针对公安部门的诉讼时，法院会面临怎样的压力。事实上，在我看来，警察权相对于司法权的这种强势地位是中国建设法治社会的更大的阻力。】

请注意“司法政治家”“贺老鹤”给出的因果关系链条：

他认为：警察权相对于司法权的这种强势地位是中国建设法治社会的更大的阻力。

为什么呢?因为“党不得不赋予警察更多的权力”。

为什么呢?这是警察用对党的忠诚换来的。

如何体现呢?因为在中国警察的誓词中有“忠于中国共产党”的内容。

结论：在任何地方，警察都是维护社会秩序的重要力量，但是，中国的政治更是使警察经常成为维护权力的重要力量。

他的意思尽管曲里拐弯，但是明眼人还是能够看出来，他把中国警察的“维护社会秩序”与“忠于中国共产党”对立起来，于是警察就“成为维护权力的重要力量。”成为“中国建设法治社会的更大的阻力”，那么药方或者说解决的办法是什么呢?按照他的意思，如果要使警察不成为“中国建设法治社会的更大的阻力”，应该怎么样做呢?连傻子也能够悟出了。

这就算是一个自称的“优秀党员”对党的事业的又一个“卓越贡献”，也算是给建党95周年的一份“厚礼”吧!

这是从政治层面解读的。那么从司法层面怎么看他的高论呢?

他认为：【在刑事案件的侦查和起诉诸阶段，公安部门优于检察院和法院的强势地位显而易见，以致连一些诉讼法专家用一种颇为通俗的比喻来表明三者之间的关系：公安是做饭的，检察院是端盘子的，法院是吃饭的——听起来法院很滋润，但是可怕的是不可挑食，做什么就只能吃什么。

当公民提起一项针对公安部门的诉讼时，法院会面临怎样的压力。】

众所周知，各级检察院和法院的最高负责人的级别相对于当地党委政府副职的级别，打比方说，省检察院和法院的院长是副省级，而通常情况下，省公安厅长如果不兼任省委常委或者副省长的话，只能是正厅级。即使兼任副省长，与省检察院和法院的院长也是平级，除非这个省公安厅长兼任省委常委和省政法委书记，才算是公检法三家的直接领导。本人大致浏览了一下，这种情况曾经有过，但是现在还是有所改变，政法委书记由其他人担任多，公安厅长、局长往往是兼任当地政府副职比较多。

那么怎么样才能满足“贺老鹤”的要求，做到提起一项针对公安部门的诉讼时，法院不会面临压力，让法院“可以挑食”呢?

只有两种办法，一是让公安的地位低于检察院和法院，比如省公安厅长最高只能是正厅级。二是让法院院长的地位高于检察院长和公安厅长，就像美国的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甚至可以对宪法进行解释甚至裁定谁当总统一样。

与社会上某些人利用民众的不满情绪煽起仇警黑警妖风遥相呼应，他的第一种办法既可以起到挑拨离间的作用，又可以打击站在维护人民民主专政第一线的人民警察的作用;而第二种方法，可能是“贺老鹤”感觉到把执政党改变成为社会民主党，由他担任总书记不那么现实以后，惦记上了他的黄粱梦中的未来的中国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的位置了吧。

文章前面说过，警察的执法的确有待更加规范，少数警察的素质的确有待提高，社会和民众对警察的执法进行监督的确是完全必要的，但是，这与一小撮人利用这一点煽动仇警、黑警的逆流完全是两码事。如果摇鹅毛扇的“贺老鹤”不跳出来表演，某些人还可以振振有词地标榜自己是在为民请命，还可以让很多不明真相的民众相信某些人是在“推进法治”，经过“贺老鹤”和天则经济研究所跳出来这么一表演，人们就什么都清楚了。

谢谢你“贺老鹤”，你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教员”。

在建党95周年之际，建议中央有关部门应该好好表彰“贺老鹤”这位“优秀党员”，以奖励他的“突出贡献”：

一要“表彰”他要“里应外合”改变体制的“雄心壮志”。

二要“表彰”他认为执政党“不合法”的坦诚“忠言”。

三要“表彰”他通过“司法改革”的“威虎山小路”改变中国社会制度的“赤胆忠心”。

四要“表彰”他“将中G改造成西欧的社会民主党”的建党思想。

五要“表彰”他为了所谓的“司法独立”要改变中国的SHZY性质的努力。

六要“表彰”他献出的砍掉工青妇等人民团体的“清君侧”的妙策。

七要“表彰”他在美国防长刚刚发出要让中国内部发生变化的指令，他就闻风而动，首先对付作为人民民主专政的基石的警察，把警察当成所谓“法治”的阻力，把“对党忠诚”当成警察成为阻力的根本原因的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

“贺老鹤”的确太“优秀”了!有这样的“优秀党员”，党岂能不“兴旺发达”?!

【千钧棒，察网专栏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