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张文木是中国外交政策争论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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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木评论∶这篇文章说明美国战略学者开始成熟,因为他们选择的研究对象开始成熟。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美国的衰落,国破则头脑清,中国宋明末期的衰落都造成中国文化自觉的上升。目前美国战略界开始认识到是中国亲美公知对美国的愚忠害了美国,开始鄙视并抛弃他们。注意这段∶
Unlike many of his colleagues in the Beijing foreign policy scene, he does not frequent seminars and workshops with Western counterparts. He has remained noticeably apart from the "jet-set" of Beijing talking heads that are racking up(上货)thousands of airline miles with monthly visits to various think tanks in Washington.
文章用“racking up”(上货)这个贬义词来表达美国战略学界对一天到晚往美国跑的公知的鄙视。
谎言说一千遍就会变成真理,可只有把谎言当真理的人,才能将谎言说一千遍。开始美国人在利用这些人,可后来就真信他们了。他们英文好,还拿了美国的钱,可他们喋喋不休地把美国精英给忽悠倒了。通过这篇文章可看出美国战略学界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并因此恨死他们。
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特朗普治下,将来这些人的好日子到头了。同样中国面临的真正挑战也就来了。因为只有尊重对手的敌人才是可怕的。】
美国《国家利益》杂志网站2015年4月11日文章:
张文木是中国外交政策 争论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图片来源:Wikimedia/DoD photo by Linda D. Kozaryn
原题《当心:中国可能在亚洲复制一个“克里米亚”》。
全文提要:
张文木是中国外交政策争论中的一个重要人物。不像许多在中国外交政策领域的他的同事,他并不是很经常和西方的那些同行们进行研讨和切磋。他总是和那些每月飞行数万里到华盛顿与不同的智库交流的北京官方发言人的浮夸讲究保持明显的距离。张在北航(即前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工作,导致他缺失了许多其他着名中国战略家所拥有的清华,北大和复旦的学术背景。不过这点也正好帮他树立了“真正的中国战略家”的名声,因为他拒绝被西方的机构和教条所迷乱和吸引。
张毫无疑问地在新世纪的中国战略史上留下了印记。他是中国第一批真正的“海军至上主义者”之一,早在其他学者愿意支持这个新观念之前他就建议中央政府建造航空母舰。他2009年出版的《论中国海权》提出,中国的全球商业力量必须要有一个可以用来支撑它的强大海军,而也许正是这一说法为他赢得了“中国马汉”的称号。
张的观点看起来似乎不能够反映通常意义上的那种追求圆滑和政治正确的中国官方外交政策。虽然他也许会被描述成中国战略家中的“鹰派人物”,但是张本人也警告了中国不应该错误追求其他大国力量已开始着手追求的那种“过度扩展”。然而,他的作品像是一个及时的警钟,提醒中国,如果中国不重复莫斯科四面出击,分散力量的前车之鉴,中国将会更加生机勃勃。
译文:
当心:中国可能在亚洲复制一个“克里米亚”
Lyle J. Goldstein
2015年4月11日
本文作者Lyle J. Goldstein是美国海军战争学院中国海事研究所的副教授。
张文木,是中国外交政策争论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不像许多在中国外交政策领域的他的同事,他并不是很经常和西方的那些同行们进行研讨和切磋。他总是和那些每月飞行数万里到华盛顿与不同的智库交流的北京官方发言人的浮夸讲究保持明显的距离。
张在北航(即前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工作,导致他缺失了许多其他着名中国战略家所拥有的清华,北大和复旦的学术背景。不过这点也正好帮他树立了“真正的中国战略家”的名声,因为他拒绝被西方的机构和教条所迷乱和吸引。
张毫无疑问地在新世纪的中国战略史上留下了印记。他是中国第一批真正的“海军至上主义者”之一,早在其他学者愿意支持这个新观念之前他就建议中央政府建造航空母舰。他2009年出版的《论中国海权》提出,中国的全球商业力量必须要有一个可以用来支撑它的强大海军,而也许正是这一说法为他赢得了“中国马汉”的称号。
即使许多张的观点现在看起来像是中国战略家的传统观点,他仍有其独特的方法,并时常清晰地强调他那些违反常规的观点。例如,在2009年的时候,他曾提到中国应该避免任何在南中国海争端的重要介入,因为他观察到这样可能会分散与台湾统一的中心目标。
张一直以来都是个多产的作家。他的一篇长文首次发表在中国着名学术杂志“国际政治”2014年出版的期号上。而这篇文章之前又正在被重新出版,这暗示了它的重要性。而这篇文章的名字是“乌克兰事件的世界意义及其对中国的警示”。
较早一版的龙眼新闻杂志专栏透露到,另一位知名中国战略家曾暗示普京如今在中国广受追捧。而在同一个专栏,我个人也强调到,至少还有一些中国军事学者也同样追捧俄罗斯在2014年对于克里米亚半岛的大胆占领。
在深入探索张文木关于乌克兰危机的思想的过程中,这一版的龙眼挖掘到一些更为深入的理解,而这些理解正是关于发生在东欧的重要事件对迅速演变的亚太地区局势的冲击。
根据张的表述,俄罗斯在与西方的斗争中取得了重要的胜利,同时他也表示普京是个很厉害的战略家。张毫不掩饰地表示乌克兰危机是中国收获的一个重要经验教训。张认为莫斯科的胜利是因为对于俄罗斯来说,克里米亚是生死攸关的问题,而对于欧洲来说,克里米亚只是众多重大问题的其中之一。“从克里米亚的角度来说,俄罗斯会运用它的所有资源来源,而西方则不会。”张认为许多苏联领导人不是太鲁莽(例如赫鲁晓夫)就是太理想主义(例如戈尔巴乔夫),但是他同时坚持认为,普京继承了斯大林的现实主义和“克制”。
在评价俄罗斯的地缘潜能时,张推测说,“...从历史的观点上说,俄罗斯的力量本来可能不会被投送到很远的地方,但是就投送到东边的乌克兰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更暗示到,普京的崛起,多多少少,都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处在危机中的国家会诞生属于它自己的强大领导人。”但是他解释说,普京成功阻止了北约向东扩张的重要基础还是因为全民共识的形成。由于中国也面临相似的地缘冲击,张断言,中国也许也应该发展这种强大的国民意识。
既然现在普京阻止了北约向东前进,张写到“...西方开始将他们的目光放在中国身上。他们想从中国身上得到一个答案:到底什么是中国的底线?而对于中国来说,对中国而言,西方人最大的冒失便是他们极度轻狂。”
当转到更为迫切的发展中的中俄关系的问题上时,张很明确地表示:“在新世纪美国外交政策的最大错误便是将中国推向俄罗斯。”在这点上,他观察到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如果不是中俄边界的稳定性,俄罗斯在2014年占领克里米亚的行为是不可想象的。”
他认为近年来的美国领导人,诸如乔治·布什总统或者希拉里·克林顿国务卿“只会纸上谈兵而无任何战略头脑。”在他看来,美国的“亚洲中心战略”代表着“美国企图回到1950年代在中国周边制造包围圈的举动。”
这个中国战略家认为乌克兰危机之后世界政治将明晰化。在这一方面,他对他的那些还秉持着“只要严格坚持法律...就会慢慢解决这些问题”观点的中国同事们保持着批判的态度。
同样地,他也不认为中国应该相信“软实力”。他写道:“...俄罗斯人并不信任‘软实力’,反而宁愿直接任用坦克去解决问题。”他同时十分反对那些坚持“别跟美国斗,美国是老大,跟老大斗是没好结果的”的中国学者的观点。他强调道,“这种想法是谬误的”。为了阐明这种中国式服从政策的谬误,他指出在美国的国家发展史过程中,美国并没有回避与当时的霸权英国直接冲突,并且得到了好结果。他警告他的国民应该与绥靖主义作斗争,他认为如果中国向西方屈服,那么西方必然会更加得寸进尺。至于说华盛顿,他引用了来自毛泽东的话“...美国...看起来是很可怕,其实只是个纸老虎...”
在文章最后的总结处,他认为中国应该寻求更加强有力的外交手腕,因为他观察到现在贸易遍布全球,并且受到政治的深深影响。然而,他有理有据地认为现今中国需要一个“安全空间”,没有这个“安全空间”,中国是不会真正安全的。这个空间应该用来保护中国东部沿海的“黄金地带”,张还将台湾看作是中国安全的重要瓶颈,因为它牵制了中国海上力量的全面发展,而中国海上力量的全面发展就是这个“黄金地带”和中国终极安全的重要保障。他问道“我们是否可以实现台湾统一的目标呢?”同时他自己回答说:“是的,我们可以,在乌克兰危机中,普京可以将他的安全地带一路推进到克里米亚南部,但是北约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克里米亚对北约的力量而言已是鞭长莫及...”
综上所述,张的观点看起来似乎不能够反映通常意义上的那种追求圆滑和政治正确的中国官方外交政策。虽然他也许会被描述成中国战略家中的“鹰派人物”,但是张本人也警告了中国不应该错误追求其他大国力量已开始着手追求的那种“过度扩展”。然而,他的作品像是一个及时的警钟,提醒中国,如果中国不重复莫斯科四面出击,分散力量的前车之鉴,中国将会更加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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