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涌：强化专政职能，维护人民安全——总体国家安全观研究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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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进入新的历史时期，国际国内环境日趋复杂，中国共产党要履行好执政兴国的重大历史使命，赢得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胜利，实现党和国家的长治久安，必须要统筹发展与安全两件大事，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以人民安全为宗旨的安全思想。把保障人民当家作主、改善民生、凝聚民心、增进人民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作为发展与安全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国家安全的主体是人民，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人民安全是国家安全的根本目的，也是国家安全的根本保证。

一、国家安全实质就是人民安全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2015年7月1日公布施行）第十六条规定：

【国家维护和发展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保卫人民安全，创造良好生存发展条件和安定工作生活环境，保障公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和其他合法权益。】

总体国家安全观，以人民安全为宗旨，人民安全体现在国家安全各个领域、各个方面、各个环节。

人民，是以劳动人民群众为主体的社会基本成员。[①]人民是一个历史的、政治的范畴。古希腊、古罗马的人民指的是奴隶主和自由民。现代民主政治，“民”有了高度的政治属性、阶级属性，即统治阶级，“民主”统治阶级当家做主。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就是资产阶级当家做主。

西方国家实行资产阶级专政，资产阶级是统治阶级，国家就是资产阶级的国家，是资本、富商的国家。1953年，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恳请通用汽车的总裁查理·威尔逊（Charlie Wilson）出任国防部长。在参议院听证会议上，有参议员问，如果一项决策有利于美国但不利于通用汽车时，他该当如何？威尔逊表示，当以美国利益为重。他随即又补充道：“多年来我一向认为，凡是对美国有利的对通用也有利，反之亦然。”[②]另：威尔逊回答“我无法想像会发生这样的冲突，因为多年来，我一直认为对我们国家有益的事情就是对通用汽车有益的，反过来也一样。两者不存在任何差异。我们公司虽然规模巨大，但与国家的福祉息息相关。”[③]1955年，世界最大的汽车制造商——通用汽车——所创造的财富占美国国民生产总值的3%，大致相当于当时的意大利的国民生产总值。[④]

在中国历史的不同时期，人民的内涵与外延都有所不同。《管子·七法》“人民鸟兽草木之生物”，人民，泛指一般人。《周礼·官记》“掌建邦之生地之图，舆其人民之数”，人民，盖指平民、庶民。在民主革命时期，人民指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抗日战争时期，人民指一切抗击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阶级、阶层和社会集团的人；解放战争时期，人民指一切反对帝国主义、地主阶级、官僚资产阶级的阶级、阶层和社会集团的人；社会主义时期，“一切赞成、拥护和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阶级、阶层和社会集团，都属于人民的范围”[⑤]；改革开放时期，人民指一切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以及拥护祖国统一的爱国者，包括了国民的绝大多数。

民主与民本。《尚书》有言“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孟子说过“诸侯之三宝：土地、人民、政事”，“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尽心下》)。民本思想，驾驭之术，实际上还是君临上界，作为封建最高统治者高高在上。中国的国家不同与西方的国家，1648年威斯特法利亚和约，明确的是民族国家。中国历史上只有“王朝”，依照西方政治学理解，中国经历了客观上由单一制“部族国家”、复合制“华夏民族国家”到“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然而，无论历史上有多么辉煌，如汉唐，人民只是被压迫被奴役的对象。直至辛亥革命，建立中华民国，其“民”也是有名无实，“三民主义”的结局是，被赶到台湾的蒋公介石先生最后带进了灵柩，蒋介石遗嘱，陪伴尸骨的有《三民主义》、《圣经》、《沙漠甘泉》以及《唐诗三百首》四本书。

新中国社会主义政权建立，颠覆了人类历史上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统治，而实现绝大多数对少数人的统治，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亦即人民民主专政。“对人民内部的民主方面和对反动派的专政方面，互相结合起来，就是人民民主专政。”[⑥]民主和专政是一个统一体，没有对敌人的专政，就不可能有人民的民主，反之也是一样。民主，属于人民范围的各阶级，在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的领导下，团结起来，组成自己的国家，选举自己的政府，管理国家各项事业。人民享有言论、集会、结社等项的自由权；专政，就是人民利用国家机器（如军队、警察、法庭、监狱等）压迫反动阶级和反动派，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并施之劳动教育改造，使之成为新人。为此，必须健全社会主义民主，完善社会主义法治，保护人民民主，保卫社会主义建设，有效打击敌人。

中华人民共和国一直在努力名副其实。“我们是人民民主专政，各级政府都要加上‘人民’二字，各种政权机关都要加上‘人民’二字，如法院叫人民法院，军队叫人民解放军，以示和蒋介石政权不同。我们有广大的统一战线，我们政权的任务是打倒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要打倒它们，就要打倒它们的国家，建立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⑦]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以人民为中心，人民当家做主，国家利益、民族利益和人民利益高度一致，国家利益至上也就是人民利益至上。“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不同的特点就是共同富裕，不搞两极分化。创造的财富，第一归国家，第二归人民，不会产生资产阶级。国家拿的这一部分，也是为了人民，搞点国防，更大部分是用来发展经济，发展教育和科学，改善人民生活，提高人们文化水平。”[⑧]国家利益的增进就是人民利益的增进，国家利益的损害就是人民利益的损害，国家安全本质上就是人民安全。

政党原本就是联系民众与政府的桥梁，共产党则是国家和人民之间的持久而牢固的纽带。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光明磊落，大公无私，没有自己的利益，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中国共产党只是人民利益、国家利益获取的一个工具，所以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自成立那一天起，以敢于担当、勇于牺牲、排除万难、前赴后继的牺牲精神，为民族谋独立自由解放、为人民谋生存发展幸福。毛泽东同志强调“共产党员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应以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应以个人利益服从于民族的和人民群众的利益。”[⑨]国家利益、人民利益不是空泛的，在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征程中，党和政府，在权衡着国家与人民的长远利益和眼前利益、整体利益与局部利益，通过计划、市场等多种手段，以公共利益、集体利益、公民个人利益为支点，不断实现国家利益、增进人民利益，让人民不仅不断增进获得感、安全感、幸福感，更有主人翁的责任感。

二、人民人心是国家安全的钢铁长城

人民最有智慧。“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看似柔弱的水，每每克胜刚强。《老子》说“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劳动是整个人类生活的第一个基本条件。劳动是财富的源泉。劳动创造了人本身。劳动是人类的一种优秀品质。劳动最光荣。劳动人民是人民的主体。人的知识三大来源，即生产实践、阶级斗争与科学实验，与阶级斗争、科学实验往往只会在一定条件才会发生不同，生产实践无时无刻不在进行。因此，生产实践即劳动，就是人的知识最主要的来源。劳动人民最有智慧、充满着智慧。人只要不脱离劳动，思维就不会脱离实际。教育若不与生产劳动相结合，不仅会事倍功半，而且培养出的人才没有政治方向，甚或就是无头苍蝇。

人民最善、最道德。人民是水，上善若水，人民就是最高的善。道德与劳动是不能分离的孪生子。只有热爱劳动、尊重劳动者，人的血管里才会流淌“道德的血液”。以人为本，就是以劳动人民为本。劳动创造人类，人民创造历史。劳动人民是国家民族性的底色。热爱劳动、尊重劳动的人是一个智慧的人、高尚的人、有力量的人。一个热爱劳动、尊重劳动的民族，才是一个有希望有活力的民族；而一个民族鄙视劳动、甚至放弃劳动，如古时的罗马，今日的美国，靠巧取（发展金融）豪夺（发动战争），那么这个民族必定走向衰落。

青年马克思曾说：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⑩]】

人民最有力量。“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11]人民民主专政是以工人阶级为领导的，基础是工农联盟，而“工人阶级最有远见，大公无私，最富于革命的彻底性”[12]“工人阶级最重要的特点之一就是同社会化大生产相联系，因此它的觉悟最高、纪律性最强，能在时代的经济进步和社会政治进步中起领导作用。”[13]领导阶级具有一系列优秀品质，劳动人民占据绝大多数，人民群众中蕴藏着无穷的智慧力量。毛泽东同志说过，“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14]人民是水，但是不是滴水，不是池水，而是大江大河大海大洋之水，人民力量无边，因此最终战无不胜。因此，要取得胜利，实现长治久安，必须赢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革命战争时期如此，建设发展时期也应这样。

中国共产党从人民中孕育成长，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毛泽东同志指出，“我们一切工作干部，不论职位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15]。为人民服务应该是全心全意的，“全心全意”是对“为人民服务”的规范性要求。人民就是上帝，是中国共产党的上帝。当前及未来一段时期，中华民族为伟大复兴而展开艰苦卓绝的伟大斗争，在国内，与各种反动破坏势力、各种消极力量作斗争；在国际，与遏制中华民族复兴、国家崛起、理想实现作斗争。斗争的复杂性、艰巨性前所未有，因此我们要继续发扬愚公移山精神。“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不断地工作，我们也会感动上帝的。这个上帝不是别人，就是全中国的人民大众。全国人民大众一齐起来和我们一道挖这两座山，有什么挖不平呢？”[16]

人民立场与人民标准。“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让群众满意是党和政府做好一切工作的价值取向和根本标准，群众意见就是一把最好的尺子。邓小平同志提出以“人民高兴不高兴、拥护不拥护、赞成不赞成”作为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价值标准，作为制定改革开放的路线、方针、政策、办法等的最高标准。“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密切联系群众，是党的性质和宗旨的体现，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着标志，也是党发展壮大的重要原因；能否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决定着党的事业的成败。”[17]

任何政党的前途和命运最终都取决于人心向背。天地间有一杆秤，那秤砣是老百姓。党的执政水平和执政成效都不是由自己说了算，自己给自己搞民意测验，不能搞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必须而且只能由人民来评判。“人民是我们党的工作的最高裁决者和最终评判者。”[18]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党一切行动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是我们党区别于其他一切政党的根本标志。党的一切工作，必须以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为最高标准。检验我们一切工作的成效，最终都要看人民是否真正得到了实惠，人民生活是否真正得到了改善，人民权益是否真正得到了保障。面对人民过上更好生活的新期待，我们不能有丝毫自满和懈怠，必须再接再厉，使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19]

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人民拥护和支持是党执政的最牢固根基。人心向背关系党的生死存亡。党只有始终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才能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还怕什么“塔西佗陷阱”，怕什么和平演变、颜色革命。“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一个政党，一个政权，其前途命运最终取决于人心向背。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全部发展历程都告诉我们，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之所以能够取得事业的成功，靠的是始终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如果脱离群众、失去人民拥护和支持，最终也会走向失败。我们必须把人民利益放在第一位，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与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的立场不能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能忘，坚信群众是真正英雄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不能丢。[20]

三、加强人民民主专政，确保人民当家做主

人民民主专政是中国的国体。《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2018年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通过修正）第一条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宪法明文规定，以工人阶级为领导、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在社会主义中国当家做主，是国家的主人翁。】

这个“民主”即“人民当家做主”的地位是不能动摇的，动摇了就是会丧失国本。“党的十八大提出的基本要求，进一步回答了在新的历史征程上怎样才能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的基本问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亿万人民自己的事业，所以必须发挥人民主人翁精神，更好保证人民当家作主。”[21]

自盘古开天辟地、上帝造人之神话流传以来，广大劳动群众成为国家的主人翁，头一回被写进了人类历史。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剥削、阶级压迫的历史，都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的历史，因此“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22]。但是，社会主义国家实现了穷棒子翻身，红旗卷起农奴戟，扶犁黑手翻持笏。也正因如此，各类剥削阶级、反动分子势必不甘心他们的失败，千方百计努力复辟，卷土重来。“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一整个历史时代。只要这个时代没有结束，剥削者就必然存着复辟希望，并把这种希望变为复辟行动。被推翻的剥削者不曾料到自己会被推翻，他们不相信这一点，不愿想到这一点，所以他们在遭到第一次严重失败以后，就以十倍的努力、疯狂的热情、百倍的仇恨投入战斗，为恢复他们被夺取的‘天堂’，为他们的家庭而斗争。”[23]因此，社会主义国家必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镇压那些破坏人民当家做主的敌人，以及有效应对各类机会主义者。除此之外，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还有另外两大职能，即保卫国家以防止外来的侵略；顺利开展社会主义经济、文化教育等工作。

早在1852年，马克思在致约·魏德迈的信中说：

【“至于讲到我，无论是发现现代社会中有阶级存在或发现各阶级间的斗争，都不是我的功劳。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历史编纂学家就已经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已经对各个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我所加上的新内容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24]】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指出：

【“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25]】

无产阶级专政在中国就是人民民主专政，人民民主专政是生长在中国社会和中国革命条件下的一种国家制度。人民民主专政“对于胜利了的人民，这是如同布帛菽粟一样地不可以须臾离开的东西。这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是一个护身的法宝，是一个传家的法宝，直到国外的帝国主义和国内的阶级被彻底地干净地消灭之日，这个法宝是万万不可以弃置不用的。越是反动派骂‘极权政府’，就越显得是一个宝贝。”[26]

2014年2月17日，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专题研讨班开班仪式上的讲话中告诫全党：“看待政治制度模式，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立场。马克思主义政治立场，首先是阶级立场，进行阶级分析。”[27]“我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是维护人民根本利益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就是要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活力，用制度体系保证人民当家作主。”[28]人民民主专政是发展安定团结生动政治局面的法宝，是保证人民当家做主和实现国家长治久安的法宝，是确保社会主义现代化宏伟蓝图顺利推进的法宝，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伟大斗争的法宝。

人民当家做主，即人民拥有对国家各项重大事务的知情权、表达权、参与权和监督权。马克思主义认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上升为统治阶级，剥夺剥夺者，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这是“主人翁地位”确立的政治与经济条件。《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2018年3月11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通过修正）第二条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人民依照法律规定，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管理国家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

宪法是国家的根本大法，依法治国首先要严格遵循宪法，落实宪法赋予人民的权力。

然而，多年来，在现实政治生活中，有法不依，甚至违背宪法现象屡见不鲜。一些地方人大代表很难找到一个真正的工人或农民代表，官商垄断全覆盖，一些地方很稀罕地找出个别工农代表，当然只是做做样子，掩人耳目。越来越多地方习惯了给富豪、企业家“切块”，在人大、政协占有一定的比例，而且比例逐届增加。在政府部门中，给富豪、企业家的子女安排适当的职位，在很多地方也成惯例。这样，共和国神圣的权力殿堂，被资本，被官商勾结搞得乌烟瘴气，拉票贿选不仅屡禁不止，而且一度还愈演愈烈，出现骇人听闻的衡阳、辽宁等系列贿选事件。

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必须保证和拓展人民当家作主。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和核心。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就没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我们必须坚持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坚持人民主体地位，支持和保证人民通过人民代表大会行使国家权力。要扩大人民民主，健全民主制度，丰富民主形式，拓宽民主渠道，从各层次各领域扩大公民有序政治参与，发展更加广泛、更加充分、更加健全的人民民主。国家各项工作都要贯彻党的群众路线，密切同人民群众的联系，倾听人民呼声，回应人民期待，不断解决好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凝聚起最广大人民智慧和力量。[29]

2014年《红旗文稿》第18期发表了题为《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并不输理》的文章，这本是一篇普通文章，一篇合情合理合法的文章，竟然一石激起千层浪，搅起舆论漩涡，引起巨大反弹，足见一段时期以来，中国的舆论场——折射或反映社会经济基本面——已经悄然发生了巨大变化，颂扬劳动人民、支持人民当家主做的可谓万马齐喑，而反人民、反人民民主专政的势力潜滋暗长，不断嚣张。“在社会主义国家，议论并实行人民民主专政，本来是一个近乎人要穿衣、吃饭这样正常的问题，然而在今天却成了咄咄怪事、成了大逆不道，其中的教训，是值得我们从历史与现实、国际与国内等多个侧面进行深刻反思的。”[30]如果新中国的人民民主没有包含对敌人专政那一方面，那么“革命就要失败，人民就要遭殃，国家就要灭亡”[31]，这当然是一个真理性认识。在整个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因为祖国统一大业没有最后完成，包括“台独”势力在内的各种分离主义依然存在，有时甚至沉渣泛起；因为旧的剥削阶级的残余依然存在，新的剥削分子还在不断产生；因为中国置身国际资本主义体系而开放发展，国内外敌对势力颠覆人民民主专政的图谋与努力一刻也没有放松，和平演变与颜色革命一直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所以，人民民主专政不但不能放弃，而且还要不断强化。

四、不断改善民生，广泛深厚赢得民心

1959年7月25日，美国副总统理查德德·M·尼克松与苏联最高领导人赫鲁晓夫一起，共同参观在莫斯举办的美国博览会。在参观一个美国钢铁工人（当时的中产阶级）家庭住房和厨房模型时，两位领导人就住房和厨房的真假进行了激烈辩论。美国媒体对此大肆报道，并冠以“厨房辩论”的标题。“厨房辩论”很快被上升到关于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制度孰优孰劣的争论。赫鲁晓夫在事后承认，“当我一开始对（美国博览会）这些展品进行评论时，我就上了钩，卷入了同尼克松的一次长时间的谈话”，“我们的真正辩论不是厨房用具问题，而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种对立的制度问题。美国人想用一些可爱的新玩意儿来打动俄国人……他们要俄国人去思考：‘哦，他们资本主义国家里有这种设备！为什么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我们却没有呢？’”[32]由于苏联长期重视重工、军工，忽视轻工民用，不能很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因此民生问题一直苏联的软肋。美苏冷战，全方位竞争，美国扬长避短，抓住苏联的软肋，用“厨房对话”即民生问题将苏联置于舆论话语的被动境地。

“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33]“社会主义主义就是为每个公民提供福利、幸福”。[34]社会主义本质就是“为民造福”。在古巴，这个如今仍基本上处于贫穷境地的发展中国家，做到了免费教育、免费医疗、全面社会保障、充分就业等一系列民生问题。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数据，古巴的教育开支占中央财政预算的10%，远高于英国的4%和美国的2%。[35]所有古巴公民，从小学到大学都实现免费，都有权在该国所有医疗机构接受免费医疗，医疗投入占GDP的10%左右，医生素质高、密度高，每163人就拥有一名医生，在世界名列前茅，每一个古巴人一年可以免费享受两次全面体检。病人住院期间，一日三餐和使用的生活必需品由医院免费提供。住院病人如果需要家属陪住，伙食费等也有官方支付。20世纪80年代中期，古巴的社会保障体系的覆盖率已经达到100%。人均寿命在2008年达到77.3岁，位居发展中国家前列，1岁以下和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在拉美最低。1953年古巴的基尼系数为0.55，到1986年降为0.22。1999年，菲德尔·卡斯特罗在委内瑞拉中央大学演讲“这个国家革命40年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起失踪事件……没有无依无靠的老人，没有流浪街头的孩子和失学的儿童。没有任何人被遗弃、被遗忘。”[36]民生问题的妥善解决，不仅降低、化解了社会矛盾，而且增进社会凝聚，有效应对美国的制裁与封锁，维护国家主权与政权安全。

历史上，中国人对于民生问题一直有着丰富的理解，“民生在勤，勤则不匮”[37]，“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38]。近代以来，尤其是资产阶级革命以来，民生问题更加具有普遍意义。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对民生问题进行过系统性阐述，“民生就是人民的生活——社会的生存，国民的生机，群众的生命。”“民生就是政治的中心，就是经济的中心和种种历史活动的中心。”“民生是社会一切活动的原动力。”[39]作为人民的领袖，毛泽东强调，“我们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记为民兴利除弊。我们共产党的干部战士，就是为人民服务的。” [40]在1934年召开的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上，毛泽东指出，“我们对于广大群众的切身利益问题，群众的生活问题，就一点也不能疏忽，一点也不能看轻。”“解决群众的穿衣问题，吃饭问题，住房问题，柴米油盐问题，疾病卫生问题，婚姻问题。总之，一切群众的实际生活问题，都是我们应当注意的问题。”要想得到群众的拥护，“就得和群众在一起，就得去发动群众的积极性，就得关心群众的痛痒，就得真心实意地为群众谋利益，解决群众的生产和生活问题，盐的问题，米的问题，房子的问题，衣的问题，生小孩的问题，解决群众的一切问题。我们是这样做了么，广大群众就必定拥护我们，把革命当作他们的生命，把革命当作他们无上光荣的旗帜。”[41]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那天起，就把国家的独立、民族的解放与人民的幸福作为自己的责任与使命，因此自然重视民生问题，不仅重视人民的生活问题，而且也重视人民的生产问题；不仅重视人民的生存问题，而且也重视人民的发展问题；不仅重视人民的一般发展问题，而且也重视人民的全面发展问题。中国共产党在组建自己军队、开展武装斗争时期，就制定严明的纪律，如三大纪律中“不拿工人农民一点东西”，六项注意（后来扩展为八项注意）[42]则处处关乎民生。人民的军队，为民、利民、便民，绝不扰民，进城“露宿街头不扰民”，至于“打土豪，分田地”，不只是关系到人民的生活问题，更是关系到人民的生产问题。武装斗争是根本，土地革命是目标。农业文明时期，土地是最重要的财富，对农民来说，土地是最主要的生产资料，是立足生存之本。农民分得土地，切实得到了利益，才会跟着红军走，跟着共产党走，为自己打仗，保家卫国。这样，“子弟兵”称号越叫越响，人民军队数量越打越多。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广大人民翻身做了主人，成为社会主义劳动者，如此才有那么一股干劲，那么一股热情，那么一股拼命精神，工业、农业、国防与科学技术现代化才会突飞猛进。在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过程中，民生得到极大改善，人均寿命由解放前的35岁，提高到1978年的男性66.9岁，女性69岁。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劳动人民与生产资料直接结合，劳动人民直接选派自己的代表参加国家、集体、企业管理，在这一过程中，安排好自己的生产生活。着名的“鞍钢宪法”，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工人群众、领导干部和技术员在生产实践和技术革命中相结合，即“两参一改三结合”，工人、干部和知识分子平等，男女平等，普遍参加生产劳动，而且同工同酬，获得了真正的自由与解放。革命年代，为自己打仗，保家卫国。建设时期，为自己生产，齐家治国。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平凡的劳动者，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为社会主义大厦添砖加瓦，作出不平凡的业绩，涌现出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民生的内涵，在社会主义中国，得到了极大的丰富。

改革开放，开启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广大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交够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都是自己的”。农民作为小私有者的生产（多种经营）积极性进而生活满意度空前提高。“广大农民购买力增加了，不仅盖了大批新房子，而且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手表四大件和一些高档消费品进入了普通农民家庭。” [43]市场经济把个人发家致富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展现出来，社会主义把奔小康、全面建成小康的发展蓝图描绘出来。作为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在1992年初发表南方谈话时提出，“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44]，被视为衡量一切工作是非得失的判断标准。

民心是最大的政治。“共产党的政绩，就是做得人心、暖人心、稳人心的事，就是解决群众最关心、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促进人的全面发展。”[45]“天下何以治？得民心而已！天下何以乱？失民心而已！”全面落实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不断提高保障和改善民生水平。为人民谋幸福，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党和政府时刻不忘这个初心，始终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我们要始终以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为最高标准，带领人民创造美好生活，让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使人民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保障、更可持续，朝着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不断迈进。在新时代的征程上，全党同志一定要抓住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坚持把人民群众关心的事当作自己的大事，从人民群众关心的事情做起，多谋民生之利，多解民生之忧，在幼有所育、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弱有所扶上不断取得新进展，不断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46]切实解决“七个有所”就是党对人民的民生问题的庄严承诺。

五、巩固人民防线，组织人民战争，维护人民安全

人多力量大，无论敌我，较量双方都想都努力增加自己的势力与实力，削弱对方的势力与实力。人民群众是战争胜利最深厚的伟力，因此正义之师都要充分利用人民战争。现代战争越来越趋向技术化、信息化、正规化、专业化，战时的主动主要在平时的准备，备战在平时，战争胜负更多地体现在平时，平战转换体制与军民融合体制，决定了平民与战士难舍难分。瑞士军事理论家若米尼《兵法概论》，第一次使用人民战争概念，“只有是全民参加的战争，或者至少是在全民中精神振奋而决心扞卫自己独立的、占绝大多数的人参加的战争，才能称为人民战争。”[47]德国的克劳塞维茨指出，“善于运用人民战争这一手段的国家会比那些轻视人民战争的国家占有相对优势。”[48]但是，由于阶级属性与立场不同，对“人民”的理解大不一样，组织实施人民战争的效果会大不一样。

中国革命是人民战争的范本。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用小米加步枪，打败了叫嚣“三个月灭亡中国”的敌人，打败了飞机加大炮的敌人，打败了拥有全副装甲和原子弹的敌人。中国共产党坚持广泛动员人民、彻底依靠人民，提出和实施持久战的战略总方针和一整套人民战争的战略战术，积极开展伏击战、破袭战、地雷战、地道战、麻雀战等游击战的战术战法，使日本侵略者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抗日战争甫一结束，国民党依仗其所拥有的国内国际全方位优势，悍然发动内战，进行反共反人民的豪赌，结果三年时间差不多输得精光，共产党依靠人民战争，赢得了三大战役这一重要的军事斗争转折点。陈毅元帅曾经动情地说，淮海战役的胜利，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新中国刚刚诞生，美国挟持联合国，统领16国军队，以全盘的现代化武装，占据世界近一半的制造与经济实力，将朝鲜半岛的战火延烧到鸭绿江边，中国看准了“美国钢多气少，中国钢少气多”的特点——气就是士气人气民气，就是上下同欲的人民战争——奋起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最终将美军赶回三八线，迫使它首次在没有获胜的条约上签字。

毛泽东思想是中国革命与建设的重要指导思想，人民战争思想是毛泽东军事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共产党在革命战争时期形成的一系列战略战术，被革命斗争反复检验为真理性认识，当然也会适用于现代条件下的人民战争。兵民是胜利之本。人民群众是革命战争的主体，是取得战争胜利的基本条件。“武器是战争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力量对比不但是军力和经济力的对比，而且是人力和人心的对比。军力和经济力是要人去掌握的。”[49]由于历史的原因，今天的中国与西方强国的军事技术装备仍然存在一定甚至是较大的差距，短时期内还难以彻底改变。与此同时，中国是负责任的、发展中的、社会主义东方大国，中国不可能穷兵黩武，会持续地将有限的人力物力财力更多地用于改善人民物质文化生活，因此中国不可能倾尽国力，去与美西方国家搞军备竞赛。

人民防线是最坚固的防线。信息化、金融化、全球化使得传统安全褪色，非传统安全不断上升。军事斗争烈度相对降低，非军事斗争日趋凸显，很多时候，非军事斗争超过军事斗争，如“颜色革命”、金融战、网络战等，都能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取上将首级、颠覆政权的目的与效果。对于近乎无处不在的破坏活动，无孔不入的反动势力，仅仅依靠专业专政力量，如军队、警察，是远远不够的，国家安全的高边疆，需要全体人民众志成城加以守卫。1934年在江西瑞金召开第二次全国工农兵代表大会上，毛泽东同志指出，“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这是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50]

人民战争是整体战争，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进行全方位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世界范围内，热战被冷战、暴力被非暴力、军事被非军事越来越多地替代，聂荣臻元帅就曾指出“抗美援朝战争是军事、政治、外交、文化等各种斗争的总体战”，[51]毛泽东同志指出，“战争不但是军事的和政治的竞赛，还是经济的竞赛”，因此应全面地、全方位地准备战争，要“把武装斗争这个主要斗争形式同其他许多的必要的斗争形式直接或间接地配合起来”，进行“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犬牙交错的战争”。[52]霸权强权国家为了谋取利益，往往将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军事等多种手段融为一体，在寂静战场，展开无硝烟的战争。当下，中国正面临着整体安全的威胁和挑战，由此能够有效加以应对的只能是人民战争整体战。

近年来，中国的国家安全形势日趋严峻。国际，美西方遏制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态势前所未有，频繁制造各种摩擦，甚至在中国的敏感地带耀武扬威，触碰中国的红线和底线；国内，存在或潜藏在经济、社会、文化、政治、生态等领域内部及相互之间的矛盾之尖锐前所未有，越来越多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掩饰、必须直面、处理越来越棘手的地步。各类矛盾不断演化为风险，各种风险不断扩散上升，小风险正在演变成大风险，外部风险正在演变成内部风险，远期风险正在演变成近期风险，经济风险正在演变成社会政治风险，局部风险正在演变成整体风险。防范风险尤其是系统性风险的任务十分艰巨。有鉴于此，在防控风险上，不仅要积极发挥专业力量的作用，更要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作用。“人民战争的伟力，来源于人民的伟大力量。”[53]群防群治各种风险，群策群力应对各种矛盾。

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不论形势如何发展，人民战争这个‘法宝’永远不能丢”。[54]人民战争不是自发的，需要宣传群众、教育群众、发动群众、组织群众、甚至武装群众，人民的伟大力量方才能够被有效激发。中国是个社会主义国家、人民的国家，人民可以用民主的方法、用先进带后进的方法来教育自己、改造自己，克服消极影响，摈弃落后思想，摆脱不良习俗。社会主义阶段劳动人民之间仍然存在较大差别，如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简单劳动与复杂劳动，熟练劳动与非熟练劳动、繁重劳动与非繁重劳动，有劳动部门与岗位的差别，每个劳动者在同一时间向社会提供的劳动数量和质量存在差别。基于劳动生产能力以及觉悟的差别，对人民进行培训、教育是应当的，也是必需的，以不断提高劳动者的主人翁意识、民主管理能力、技术或业务水平、遵纪守法的自觉性等综合素质。在提高劳动者个人素质的基础上，增强集体协作精神，积极参与社会乃至政府管理、国家治理。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群众工作日趋复杂。不断壮大的私有制与不断萎缩的公有制，范围越来越大、层次越来越深的剥削，不稳定就业与失业，绝对与相对贫困，工农参政议政遭遇系列障碍，政治腐败与官商勾结等等，都在不断侵蚀主人翁地位，影响人民当家做主。因此，发动、组织群众的难度明显加大，必须加大宣传、教育群众的力度。美国前总统肯尼迪说“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要问你能为国家做些什么”。任何一个失去“政治屋檐”保护的民族，必将退回到族群的地位，并将迅速淡出历史舞台。习近平同志语重心长地指出，“国家好，民族好，大家才会好。”领导教育人民，让人民自觉地、自己维护自己安全。实现党的领导、人民当家做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

注释：

[①]《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1146页。

[②]Robert Reich, General Motors holds a mirror up to America, The Financial Times, June l, 2009.

[③]［美］乌戈·马太、劳拉·纳德《西方的掠夺——当法制非法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版，第18页。

[④]［美］罗伯特·赖克《超级资本主义——商业、民主和每一个生活的转变》，当代中国出版社2010年版，第19页。

[⑤]毛泽东《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364页。

[⑥]《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475页。

[⑦]《毛泽东文集》第五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35-136页。

[⑧]《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23页。

[⑨]《毛泽东文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22页。

[⑩]马克思《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1835年12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7页。

[11]《毛泽东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1页。

[12]《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479页。

[13]《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36页。

[14]毛泽东《<农村调查>的序言和跋》,《毛泽东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790页。

[15]毛泽东《一九四五年的任务》，《毛泽东文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43页。

[16]毛泽东《愚公移山》，《毛泽东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102页。

[17]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的讲话(2013年6月18日)。

[18]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2013年12月26日）。

[19]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2013年12月26日）。

[20]习近平在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6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2014年9月21日）。

[21]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2012年11月17日）。

[22]《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2页。

[23]列宁《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列宁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612页。

[24]《马克思致约·魏德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32-333页。

[25]列宁《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99页。

[26]毛泽东《为什么要讨论白皮书》，《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502-1503页。

[27]《中国政治学研究新时代的到来》，《文汇报》2014年6月30日。

[28]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7年10月18日）。

[29]习近平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2014年9月5日）。

[30]卫鸿《人民民主专政是法宝——坚持人民民主专政理论座谈会纪要》，《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年10月13日。

[31]《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57页。

[32]《最后的遗言——赫鲁晓夫回忆录（续集）》（中译本），东方出版社1988年版，第548 -549页。

[3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第82页。

[34]【古巴】萨洛蒙·苏希·萨尔法蒂《卡斯特罗语录》，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版，第261页。

[35]Latin Lesson: What Can We Learn From the World's Most Ambitious Literacy Campaign by the Independent, November 7, 2010.

[36]【古巴】菲德尔·卡斯特罗《全球化与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67页。

[37]《左传·宣公十二年》。

[38]《管子·牧民》。

[39]《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19页。

[40]李焱平《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典范——毛泽东时时处处关心人民疾苦》，《党史文汇》2016年第7期。

[41]毛泽东《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36-139页。

[42]六项注意：上门板，捆铺草，说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要还，损坏东西要赔；八项注意：说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要还，损坏东西要赔偿，不打人骂人，不损坏庄稼，不调戏妇女，不虐待俘虏。

[43]《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376页。

[44]《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372页。

[45]习近平《之江新语》，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34页。

[46]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届一中全会上的讲话（2017年10月25日）。

[47]若米尼《兵法概论》，军事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51页。

[48]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下卷，解放军出版社1994年版，第571页。

[49]《毛泽东选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469页。

[50]毛泽东《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39页。

[51]朱康有、李小洲《把人民战争的理论发挥到极致——读〈人民战争整体战〉》，《中国社会科学报》2011年12月8日。

[52]朱康有、李小洲《把人民战争的理论发挥到极致——读〈人民战争整体战〉》，《中国社会科学报》2011年12月8日。

[53]习近平在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2017年8月1日）。

[54]葛永宏《推进人民战争新发展》，《中国国防报》2015年4月9日。

【江涌，察网专栏学者，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研究员。本文原载于《国有资产管理》第十期，作者授权察网节选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