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专栏
-
看老蒋如此对张灵甫,“国粉”还要自作多情吗?
张灵甫是蒋介石的“忠犬”。他不关心政治,对政治一窍不通,以为只要对蒋介石尽忠就会有辉煌前程,但没有想到蒋介石是一座正在消融的冰山。在中国历史的转折关头,张灵甫极力维持一个腐朽、没落、黑暗的买办政权,注定了他成为殉葬品的历史命运。
-
大是大非怎能“不争论”?——读潘维教授新书
《信仰人民》不仅有尖锐的反思,也有建设性的建议。比如潘维在书中建议,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组织应该下沉到社区去,他充满诗意地写道:“我希望,每个居民小区、每栋居民楼都有党支部、党小组。党员居民都亮明身份,带头组织业主委员会、房客委员会、学童家长会、老年康乐会、宠物交流会、家具电器交换会……基层为大,基层党组织是执政党最重要的组织,能调动派出所、居委会、城管、街道等行政执法资源,支持党解决社区居民们的纠纷和困难。‘中国共产党就在你身边’从电视广告中走出来成为现实,群众就会感到踏实有依靠。如此,我党在每个有党员居住的社区里都会享有崇高声望。”我认为,这一主张,确实抓住了当前党建工作的关键。
-
“醒世短文”不醒世:为汉奸辩护,如此拙劣造谣
“醒世短文”不醒世:当汉奸绝不光荣!青年毛泽东在长沙第一师范读书时,便发出了今天听起来也是真正振聋发聩的呼声:“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干谁干?”——在今天,这仍然应该是每个中国人,每个爱国者的座右铭!
-
中印激战正酣,蒋介石在背后扎了中国一小刀……
在祖国大陆对外作战期间,蒋介石罔顾民族大义,趁火打劫,表明他根本不相信什么“民族利益高于意识形态,国家利益高于一切”,相反,他自己的利益才高于一切,重回大陆,重建蒋家王朝的梦想才高于一切。
-
郭松民:必须重视《软埋》现象
《软埋》这样的小说,用文学的方式对土地改革进行了彻底颠覆,而土改又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主要目标和成果。否定了土改,就等于否定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否定了新民主主义革命,也就否定了新中国,同时也就否定了共产党领导的合法性、正当性——这是一条如嗞嗞冒烟的导火索一般清晰的、短短的逻辑链条,绝不应该选择无视。
-
反思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读潘维教授《信仰人民》
既然反思是一种于国于民有益无害的客观需要,就不可能真正被遏制。今年三月,北京大学潘维教授出版的《信仰人民——中国共产党与中国政治传统》一书,就是一本反思的力作。这本书不仅对改革开放存在的问题从历史的高度进行了认真清理,也对中国的未来进行颇见理论功力的思考,值得所有关心中国和中国未来的人士阅读。
-
杨舒平为何“反认他乡是故乡”
新中国六十多年的实践,充分证明毛主席带领中国人民选择的道路是完全正确的,中国不仅冲出了近代以来的历史三峡,而且实现了真正的“弯道超车”,走向了比现代西方更高等级的文明。但自八十年代以来,精英阶层否定了这条道路,就只剩下“传统的中国VS现代的西方”,就没有什么道路自信可言,就会以把中国建设成一个山寨版的美国为目标,就会每日每时的、自发的和大批的产生杨舒平小姐这样“反认他乡是故乡”的精神美国人。
-
推进一带一路要依靠中国的核心“软实力”
中国政府正在大力推进一带一路,这一计划能否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中国是否有足够的软实力。社会主义在中国有着辉煌的历史,深刻的地改变了中国社会。认真研究中国的社会主义传统并将其发扬光大,中国才能在国际社会中独具魅力,具有无可比拟的“软实力”,这应该是我们时代的最伟大课题!
-
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叛徒神气什么?”
“叛徒神气什么?”——这个问题确实值得好好思考!所有翻身农民的后代,所有的工农兵,所有热爱人民共和国的人们,都应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不想清楚这个问题,很可能有一天,脑袋掉了还不知道怎么掉的,那些为了新中国献出生命的烈士,也会死不瞑目!
-
“民粹”王文革——兼谈陈岩石之死
尽管王文革这样的形象,暴露了《人民的名义》主创人员的精英意识和对精英统治的合理化论证,但必须承认,王文革也相当真实的折射了当下中国社会弱势群体,尤其是弱势群体中比较激进一翼的精神状态——他们确确实实“民粹化”了。
-
致方方:作家应该有一个干净的灵魂-八评《软埋》
汪芳主席把所有批评她的作者一律称为“左-棍-子”。据我所知,这些批评者中,有充满人文关怀的专业作家,有资深批评家,有大学中文系教授,有德高望重的新四军老战士,有老工人,也有土改时翻身农民的后代,更多的是喜爱文学的普通读者,难道他们都是“左-棍-子”?
-
方方获奖:批判性的利刃图穷匕现—七评《软埋》
《软埋》获得了“路遥文学奖”大奖,让我们认识到,否定土地改革,为被推翻地主阶级鸣冤叫屈,为最后的反攻倒算造舆论这件事,并不是方方一个人在做,方方主席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身后有一个庞大的反共阵营,这个阵营从体制内蔓延到了体制外,从文学界延伸到了政界。
-
张爱铃:“战争废墟上的罂粟花”
“张爱玲热”仍然在延烧之中。无论是作为“纯文学”视野中的作家,抑或是“大众文化”的符号,张爱玲都有不少热烈的拥趸,他们用很多词来形容张爱铃和她的作品:温馨的凄楚、优裕的感伤、惨白的月亮,深浓的夜蓝色、高贵、恬静、绝望,还有用得最多最滥的华丽和苍凉,等等。但我觉得,所有的描绘和评价都不如着名评论家李子云女士的一句话说的到位:“好像是在未经清扫的战争废墟之上长出来的一株罂粟花,妖艳炫目却又象征着死亡。”
-
中国崛起,需要浩然正气
在世界上,中国应该是敢于扶助弱小国家和弱小民族,主持正义的国家,即便不自称“替天行道”,但也不能是犬儒、趋炎附势、极端自私、患得患失、首鼠两端的形象。这样的国家只能遭人鄙夷,绝不可能被人尊重,国民走在世界各地也缺乏自豪感,当然也谈不上崛起。简言之,中国崛起需要浩然正气!
-
祁同伟,结局为何比“于连”还惨?
要消灭封建性并不容易。封建性似乎可以和各种政治制度并存。在印度、斯里兰卡等南亚诸国,在菲律宾、日本、甚至在美国,封建性都在选举式民主的旗号下借尸还魂,并且获得了新的合法性。封建性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文化的问题,需要通过人民的直接参与来解决,也就是说,要用人民性克服封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