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后代否定社会主义需要回应五个时段的实践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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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篇被多数红军后代广为转发的文章《警惕“红二代”称谓诱导的政治歧途》《红军后代否定毛泽东只能自取其辱》,是我与某些红军后代争论后写的。文章苦口婆心所批评、所规劝的少数红军后代虽然只是极少数,但影响很不好。这些人之所以误入歧途,有多种原因:有的,是像“红四方面军历史研究会副秘书长”夏宇立写作《史说长征》那样鼠目寸光,喜欢斤斤计较个人或“山头”的功过得失,而无视国内外革命斗争的大背景、大趋势,无视选择革命道路、纯洁革命队伍的复杂性和艰难性,缺少他们父辈那样宽广的历史视野和战略视野;有的,是像夏宇立在《史说长征》中评价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那样小鸡肚肠,习惯沉溺、纠结于个人或家庭的恩恩怨怨,缺少他们父辈那样以党的事业和人民利益为重的党性修养;还有的,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的“思想解放运动”中,片面地接受了西化理论和历史虚无主义思潮,迷失之后又固步自封不思进取,放弃深入实践的学习和反思,缺少他们父辈的那种立足实践的求学精神和自我批评精神,以至于把共产党的叛徒、败类、庸人整出来的问题栽赃到共产党的旗帜上。
本文,主要针对第三种情况,因为对方自述是“1978年部队的理论教员”,他用上个世纪80年代“伤痕文学”“伤痕史学”垫底的“历史知识”和西化的“理论知识”,来质疑共产党的基础理论。
以下叙述改革开放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争论经历了五个时段后,“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方向得以坚持的回复,是我当时随手写的,虽然一些具体表述上欠完整、周全、准确,但核心内容我至今坚持,因为,“中国道路”之所以能够获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不是教条地照搬舶来的他国经验,更不是盲目地遵循西化的理论原则,而是在吸收他国有益经验教训的基础上,立足于解决本国革命和建设实践中遇到的实际问题,才能闯出一条独特的“中国道路”,才认定了“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治国理政大方向。毛泽东时代是这样,后毛泽东时代也是这样。
为了抛砖引玉,原文照录如下:
【改革开放后,关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争论,经历了如下时段:
第一时段,是整个80年代,在走出国门并大量引进西方理论之后,传统的社会主义理论基础被彻底动摇了。你提到的欧美国家“消灭了无产阶级”,就是这一时期对社会主义理论最经典的解构。你提到王震出国后的困惑,也产生于这个时期。
第二时段,以1990年12月11日《人民日报》用两三个整版发表《论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何新与日本经济学教授S的谈话录》为标志,回答了80年代的理论困惑。你提到的欧美国家“消灭了无产阶级”,何新站在世界更大的范围予以了回答——以往的欧美国内阶级压迫,已经转移到欧美发达国家对广大第三世界的剥削压迫。王震就是看了这篇文章后对何新说:“我代表中国共产党感谢你!”你持有的理论不仅陈旧,而且用王震此前的困惑,反驳我提到的王震此后的释然,在时间逻辑上是错位的。所以,我才说你所持有的理论“停留八十年代”的水平上。
第三时段,中国90年代末到20世纪初的私有化、极端市场化“改革”,最典型的,是美国高盛财团通过秘密的“汉克计划”制定了我国石油天然气行业2000年的改革。改革第二年,就爆发了建国以来最大的工潮(辽阳、大庆)。这一进程东北工潮打断后,民间对私有化、极端市场化“改革”进程的反思不断深化,“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呼声此起彼伏,也挽救了掌握国计民生的大型国企命运。这个时期的论战,书斋秀才们秉持的是欧美灌输来的私有化、极端市场化理论,而民间主张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人更多看到的,是私有化、极端市场化之后,底层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下岗工人、农民工、个体农民被资本勾结权贵层层盘剥。标志性的事件,是也按了“红手印”的十余个坚持下来的人民公社集体组织,虽然取得了小岗村无可比拟的巨大成就,但还是被主流媒体一致封杀。
第四时段,2008年金融海啸爆发后,国内不少外学者,以及整整一代年轻人,从探究金融海啸的原因开始,深刻反思了当代资本主义的制度危机,特别是华尔街金融寡头给全球带来的必然灾难。进而,出现了批判美式经济制度、政治制度、文化传播为华尔街寡头盘剥全世界鸣锣开道的批判浪潮。一批原来崇美的80后青年猛然觉醒,其标志性事件,在国内是“四月网”的诞生,在国外是《资本论》畅销,是占领华尔街运动。布热津斯基当代美国第一流的战略家,我手头有一本2012年出版他写的《战略视野——美国与全球实力的危机》。布热津斯基在书中坦言:“民主是美国最大的优势,也是我们当前困境的核心根源。”人家美国一流战略家都承认不能再忽悠下去了,可咱中国的书斋秀才呢?
第五时段,是本世纪第二个十年,在中国“韬光养晦”战略蛰伏期结束后,山姆大叔猛然发现,中国经济迅速成为第二大经济体,一个再难欺侮的经济强国、军事强国屹立在东方。由此引发了关于“中国道路”的世界性大讨论。最典型的,是林毅夫在我向你推荐的那本书中有一段话,大意是:林毅夫用所学的美欧理论看中国,这也不对,那也错了,但中国就是在别人的诅咒下发展了,强大了。反倒是按照国际普遍接受的理论进行政治改革的国家,不是动乱,就是停滞、倒退甚至崩溃,个个不如中国。这说明什么?说明被中国坐而论道的书斋秀才们捧为瑰宝的西式标准出了问题。我向你推荐的也是习近平向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推荐的《中国震撼》,就集中讲到这方面的大量事实。可你,看都没看就下断言,不屑一顾。你要坚持以往的观点也罢,但不能停留在上个世纪80年代的水平,至少,也应该回应林毅夫的感受吧?
如果像你说的中国的“共产主义教育”“都是空话、大话、假话,并伴随至今”,中国“更接近地狱”,还说那句发问:何以能够在建党28年后建立新中国,何以能够在建国27年后奠定改革开放的国防基础、社会基础、经济基础?何以能够在建党90年后从一盘散沙一穷二白一败涂地的旧中国,变成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第二大经济体?
顺便说一句,旧中国匪患丛生,毛泽东时代几乎每个生产大队都有基干民兵,都配有枪支,但社会治安很好,犯罪率在全世界都是最低的。现在的治安恶化,是在非毛化之后。现在西藏、新疆治安能维持,很大程度上是在吃毛泽东时代的老本。我多次去过藏区,广大翻身农奴对毛主席、对共产党的感情深啊!
你如果继续坚持“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基础上能建立社会主义社会”说“鬼话”“假话”,那么,你首先应该有一个深刻的自我反省——从批判自家老爹开始,因为你爹是“常申凯”(注:清华大学历史系副主任王奇在其翻译的《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一书中,将蒋介石的拼音名译为“常凯申”)的死对头,杀国民党反动派比我爹多!你我都是“土鳖”(网上对打天下的共产党人的流行称谓)的后代,挖祖坟的傻事儿能干吗?
龚自珍在《古史钩沉论二》中说:“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西方反共反华势力忽悠中国的书斋秀才去灭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是为了在中国推销他那套在许多国家引发衰退、停滞、甚至动乱、战争的社会制度,以便让华尔街大佬在尚未结束的金融风暴中,完成对中国财富的彻底洗劫。】
每到历史的转折关头,总有一批人落伍。虽说“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但为了团结更多的人跟上时代的潮流,当下的中国,需要一轮新的“思想解放运动”,在洗涤西化思潮和历史虚无主义流毒的基础上,总结并传播“中国道路”的真谛,为中华崛起助力!
附带告知:
本文贴出后,如果引发讨论,恳望同道的朋友能踩着我这块垫脚石“接力”上来。
因为,我的研究方向和研究重点,是国民党起义部队改造史。涉足改造188万国民党起义投诚部队之史学专题研究和纪实文学创作的,尽管我呼吁多年,但人微言轻,时至今日,似乎仅有我那本长篇纪实文学《心路沧桑——从国民党六十军到共产党五十军》。这么一段举世无双空前绝后的历史,这么奇伟独有的思想改造,这么丰富深厚的思想资源,还有大量的抢救、发掘工作要做,而目前,全中国乃至于全世界就我一人在忙活,且是自费采访,工余写作。这活儿,我若放下了,就没人干了。
拜托,拜托!感谢,感谢!
2017.2.10
【高戈里,察网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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