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以国家恐怖主义方式反恐只能是越反越恐
美国基本上是在用国家恐怖主义反恐,当然不能说完全没有效果,毕竟是灭了本拉登,这次又“消灭”了巴格达迪,但是这种做法,一方面出于地缘政治目的在不断培养恐怖主义势力,比如造就了IS;另一方面造成某种极端势力在军事实力不对称的情况下以不对称的方式即恐怖袭击的方式来反抗美国,所以说,如果美国不放弃霸权主义,不通过国际关系民主化的方式获得国际社会的合作来反恐,而是继续用国家恐怖主义的方式反恐的话,只能是越反越恐。
金一南:巴格达迪死后,美将把中俄作为主要危险
从这点来看,如果说IS恐怖分子是个魔鬼的话,谁打开的这个魔瓶?谁制造了这样一个魔鬼?在中东的战争,尤其在海湾战争以前,伊拉克战争发动之前,没有IS这样的组织,中东的世俗政权完全压制了伊斯兰的极端倾向。中东长期没有宗教极端主义。最后是谁打开了这个魔瓶?美国发起伊拉克战争,萨达姆被绞死了。美国和北约所支持的利比亚叛乱,把卡扎菲也杀死了。埃及的穆巴拉克被抓起来,送到监狱里。美国人为了实现他所谓中东民主化的版图,将这些世俗政权都认定为独裁政权,把他们一个一个推翻。推翻了以后,赢来的并不是美国所规划的中东民主样板,成为另外一个美国,而是让整个中东地区跌入极端,走向宗教极端主义。
李光满:特朗普故事很精彩!巴格达迪真的死了吗?
特朗普的故事很精彩,但那是出于政治目的的表演,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反恐,如果需要,美国还会扶持另一个本拉登,还会支持更一个巴格达迪,说穿了,美国就是当今世界最大的恐怖组织,就是当今世界恐怖主义生长的源头。
光明日报:警惕美国的新型“媒体霸权主义”
虽然前端有香港暴徒带有恐怖主义性质的行为,后端有美国“全政府式”全球舆论施压,但美国“媒体霸权主义”的如意算盘,却禁不住所有热爱和平、反对霸权的人民的审视。归根结底,美国“全政府式”“全媒体式”的对港舆论施压,无论有什么样的翻新花样、欺骗信息、偏执舆论、表演角色,都改变不了香港问题是中国内政的基本事实,任何国家、政府、媒体、组织和个人对中国内政的干涉,都是徒劳的。同时,面对香港问题的一些全球舆情,也提示我们要尽快提升中国媒体的全球影响力、传播力与掌控力,为净化全球舆论环境,抵制美国式的“媒体霸权主义”,贡献应有的大国力量。
玛丽·卡尔多 | 叙利亚是新型战争观念的试验场
在“9•11”事件发生16年之后,当恐怖主义这一现象已变得前所未有地普遍,为何仍在使用军事手段打击恐怖分子?当伊拉克、阿富汗、巴基斯坦、叙利亚、马里、索马里以及其他各地的战争令形势雪上加霜时,为何政客还会觉得战争是应对恐怖之道?为何叙利亚或是民主刚果等地的冲突永无休止?为何当显然毫无胜算时,武装团体还要继续作战?英国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玛丽•卡尔多教授使用“全球安全”一词来指代应对大规模暴力事件的方式,运用对于战争与安全文化的深刻了解,在新书《全球安全文化》中,首次提出了“全球安全文化”的概念,探讨了当前四种典型的全球安全文化类型——地缘政治、新型战争、自由主义和平、反恐战争,以解释为何在全球层面上调整促成安全的方式、令其适应当下的挑战,是如此困难,并对当下的全球安全形势以及作为其基础的文化活动做出了评估,试图找到人类社会与民族国家避免冲突与战争的可能路径。
恐怖主义是霸权资本机体孕育出的毒瘤
“冷战结束”,我们迎来的是一超独霸的世界,资本统治“全球化”,号召全世界无产者和被压迫民族联合起来的苏联瓦解了,全世界资产者联合起来了,全球化的革命退潮与反动势力复辟反攻倒算,阶级压迫与民族压迫空前加剧。社会主义国家纷纷转型,但斗争并未终结,有压迫就有反抗,恐怖主义不过是霸权资本横行霸道所激化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的一种扭曲表现形式。
新西兰咋就成了“恶之花绽放的土地”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位自称是布伦顿·塔兰特的枪手的行为与特朗普的在美墨边界强建隔离墙的行为有很大的的一致性,而特朗普对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并不加以谴责,恰恰说明了霸权主义和恐怖主义之间有了结合点,在白人至上和种族歧视及种族排斥的大气候下,加上恐怖主义与霸权主义本身就是孪生怪胎,产生两者杂交的产物就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不从根本上消除霸权主义,不把这种白种人的针对其他种族的恐怖主义消除在萌芽状态,那么西方国家就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恶之花绽放的土地”。
美国真正的恐怖主义是极端右翼
这种新型恐怖主义威胁无法通过过度关注“圣战主义”这一意识形态来解决。这种威胁根植于复杂的国内政治生态和连接全球的互联网对美国人的影响,旅游禁令显然无法解决这一问题。相反,要积极面对今天的恐怖主义威胁,需要强有力的执法和对松散的枪支管制法律所致危险的反思,需要政策规范社交媒体上传播暴力思想的行为,还要借助社区团结(commercial reselience)的力量,以警惕美国乃至世界政治坠入激进主义的深渊。
2019年国际反恐形势将依然严峻
随着”伊斯兰国“在叙利亚和伊拉克节节败退,新的恐怖组织会在各恐怖势力中重新占有主导地位。而且新组织的生命力也会更顽强,从现在的情报分析来看,这些组织吸取了’伊斯兰国“覆灭的教训,尽管巧妙地改头换面,实际上仍是变种的与”伊斯兰国“并无异样的恐怖组织。在战事推进的过程中他们逐渐发现,一个经过重新包装的恐怖组织正在暗中集结,等待卷土重来的一天,对后“伊斯兰国” 时代的中东乃至整个国际社会构成新的安全隐患。
东南邻邦的恐怖主义,是否会成为中国的隐忧?
面对这样的反恐形势,中国也没有闲着,据了解,与东南亚国家相邻的省份也都加强了边境管控,同时也做好了充足的应急预案。所以安全隐忧的确存在,但我们也不用过度紧张。对刀哥来说,世界上几乎找不到第二个地区,如东南亚一般迷人,自然风光无限不说,它还融合了那么多文明、民族、宗教元素,充满异域风情。合上电脑后,我可能又要开始计划东南亚的下一次行程了。
巴尔干火药桶一触即发,罗兴亚再现战争风云!
现在美国在科索沃搞事,明显就是在卡土耳其、俄罗斯、伊朗对欧洲能源出口的脖子,打击各国去美元化,阻挡全球货币起义。现在回头看,很多问题也逐步变得清晰。比如美国政变土耳其就是因为土耳其与俄罗斯合作修建直达欧洲的土耳其溪管线;支持库尔德武装也是为了撕裂土耳其、叙利亚、伊朗和伊拉克四国;制裁和威胁军事颠覆伊朗政权都是为了直接卡死什叶派管线的源头伊朗,该地区陷入混乱,这样欧洲永远没有希望与中东建立直接能源联系的可能。利用库尔德分裂势力让四国陷入碎片化以后就可以建立一个破碎地带,将欧洲、土耳其、俄罗斯和中国全部隔绝在中东之外,与沙特、以色列一起永久霸占中东能源,让石油美元一统江湖,泽被苍生,千秋万载。
美国霸权衰亡之时,就是全球恐怖分子消失之日
美国以及美国人也只不过是美国背后那群真正掌控了权力的人的工具,美国这个国家是他们真正从零开始建立的一个完美的壳,而美国人只不过是他们圈养的牲口。对于美国真正的统治者来说,不管是美国国内的人,还是美国之外的人,对他们来说,都是工具,既然是工具,那么如果能够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牺牲掉那些工具,又有什么可惜的呢?等到哪天和平与正义的力量进入了美国的实验室,拿到他们的大量核心机密档案文件,全世界的人就都会知道,美国以及美国背后的那群统治者,干过的那些反人类的东西,足够让他们死一百回都嫌少。
在美国武器的大型交易与屠杀文化的政治经济学
为什么美国的政治制度对频繁发生的大规模袭击感到遗憾,但是却支持使屠杀成为可能的政治进程呢?屠杀的数量、范围和时间需要我们大规模检查制度的特点和长期的美国政治经济学。
辨思中东乱局 求索发展出路
中东正处在冲突与动荡不断、各种矛盾迸发的困难时期,武力反恐、政体改革等举措都是“扬汤止沸”,唯有加快经济发展才是固本强基之举。习主席2016年1月在阿盟总部演讲中说得非常清楚:“破解难题,关键要加快发展。中东动荡,根源出在发展,出路最终也要靠发展。”因此,“一带一路”倡议符合中东国家意愿,有助于构建和谐与稳定的“新中东”。
外国恐怖主义分子转移与回流对中亚和俄罗斯的威胁
自2011年以来,中东局势的剧变特别是“伊斯兰国”的兴起,吸引了数万名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奔赴伊拉克和叙利亚参与战事。随着“伊斯兰国”日渐溃败,此波规模空前的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的转移和回流,将对国际安全造成深远的影响。仅从这些人员个体性的角度,难以全面评估此类安全威胁。应在“伊斯兰国”全球战略布局、本土恐怖组织结合当地议题的发展与重组以及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活动网络的联结等三个层面对其进行研究。在这三个层面的表现中,俄罗斯和中亚地区面临着日趋严峻的安全风险。一是两地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规模庞大,而且大多成为“伊斯兰国”及其部分分支的主力,并在世界各地多次发动恐怖袭击;二是组织性较强,“伊斯兰国”的效忠组织及分支将成为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回流及恐怖活动的重要载体,特别是“伊斯兰国呼罗珊分支”;三是他们的转移和回流,不仅推动“圣战”萨拉菲主义等暴力极端主义的渗透,而且将提升俄罗斯及中亚恐怖主义的国际化水平。所以,如何增强上海合作组织、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等的反恐能力及合作水平,施行针对回流的外国恐怖主义战斗人员的改造政策,对于维护地区安全有着重要的意义。
俄罗斯等六国“集安组织”如何应对颜色革命风险
2010年以后,在独联体国家再度掀起的“颜色革命”浪潮与横扫西亚北非国家的中东地区“阿拉伯之春”运动,更加引起集安组织的高度重视。这一浪潮主要利用当地经济贫困、失业等社会问题,打着反独裁、求民主、改民生的口号,调动民众不满情绪,向执政当局发难,并屡屡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