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要曲解邓小平?--“千钧棒”答邓聿文书

前些天写了一篇文章,与一位叫邓聿文的先生商榷,本人自以为文章的基本格调还是有针对性地摆事实讲道理的,并且是逐段进行反驳,很快,我自己都忘记了这回事,没想到,被商榷的邓聿文先生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他在网络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察网“左棍”“千钧棒”:小心打着自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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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写了一篇文章,与一位叫邓聿文的先生商榷,本人自以为文章的基本格调还是有针对性地摆事实讲道理的,并且是逐段进行反驳,很快,我自己都忘记了这回事,没想到,被商榷的邓聿文先生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他在网络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察网“左棍”“千钧棒”:小心打着自己》的文章。

拜读大作,一开始就吓我一大跳——

【过去有xxxx,现在有察网,察网有个‘千钧棒’(估计是一个团队),最近一段时间,频繁举起左棍,见人就打,在棒打了蔡霞教授以后,又举起他的‘千钧棒’打向我……】

后面的内容是他的自谦之词,这位因为对张灵甫见死不救差一点没让“校长”干掉的李天霞将军,竟然能够让邓聿文先生以当他为荣,让我非常担心他的安全,请你小心那些要把张灵甫捧上神坛的人拍你的砖头!

话归正传,在对他的文章进行回应之前,我们首先分清楚什么叫正常的的思想碰撞,什么叫“打棍子”。假如整篇文章大部分内容是摆事实讲道理进行证明或者证伪的,那么这就叫做思想碰撞;如果文章的大部分只是空洞地喊喊口号而不加论证,或者只是对对方下结论或者不加以任何证伪的扣帽子,那么这就叫“打棍子”。

平心而论,邓聿文先生的前一篇受到我质疑的文章属于讲道理的,至于论点是否正确,论据是否充分,论证是否合乎逻辑是另外一回事。而这一篇文章就不同了,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气急败坏的原因,与前一篇文章判若两人——

请看看他的逻辑——

【过去有xxxx,现在有察网。】

点评:邓聿文大概把自己当成是姚文元了吧?你们常常标榜的言论自由呢?有个自由派精英云集的网站最近打不开了,即使是这样,本“左棍”也不会认为在上面发表的文章都是错误的。我的原则是,对人不对网站,对文章不对人,对观点不对整篇文章,有错误就指出,其观点正确的同样肯定。而你老人家居然凭你的金口一张,把察网跟xxxx就那么相提并论一下,察网就变成反面的了?赵高不会是你们家老祖宗吧?

【最近一段时间,频繁举起左棍,见人就打】

点评:首先,从你的这句话中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打棍子”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由谁打才是其内容?既然有“左棍”,那么理所当然就会有“右棍”。至于所谓的“见人就打”,你想累死我呀?外国人咱们打不着,中国有13亿人,光我们城市就有100多万人,如果真的是“见人就打”,我还活吗?即使你说的是自由派人士,要我“见人就打”,那么你还得付服务费才行,别说是那些小虾米,就算是一般的阿猫阿狗,老夫也不感兴趣,你当我是孙悟空了?我只是对那些大放厥词的大块头感兴趣,本来连你的文章也不打算反驳的,因为我觉得你不够资格,只不过看到你跟别的自由派人士有所不同,还能够讲道理(起码前一篇文章是这样),所以才非常认真跟你商榷,结果变成“左棍”了?这么说来,你文章开篇就不问情由打棍子,是否属于“举起右棍”见人就打呢?

【在棒打了蔡霞教授以后,又举起他的‘千钧棒’打向我……】

点评:本人坦白交代,我的“罪行”不仅仅是“棒打蔡霞教授”,还“棒打”过一些自由派的大块头,我想请教你的是,我最近质疑蔡霞的那篇文章哪部分属于打棍子的,请你指出,如果有说服力,我会向她道歉。另外,请问什么叫“棍打”?难道“言论自由”只属于你们,而你们受“公安六条”保护?反驳你们的观点就是违法?

笑话!

听了你对我的指控以后,我诚惶诚恐打开自己的文章重新看一遍,基本上是摆事实讲道理的,如果你认为哪一部分说错了,请你指出,说得对的对方,我会道歉,如果说不出来,我对此是否可以理解为只许你们放火,不许别人点灯呢?

邓先生说他的文章点击率达到10万,结果被毛左举报阵亡,真的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被删除叫“阵亡”,你的意思不会是说删除你的文章的人也是毛左吧?

下面邓先生对我的一系列评价让我万分荣幸——“胡言乱语”、“清闲”、“根本不值一驳”、“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精神错乱”,我真的是非常欣赏邓先生前一篇文章的摆事实讲道理的风格的,虽然文章缺乏说服力,但是这在自由派人士中还是为数不多的,没想到我一篇文章就把邓先生打出了原形,这种判若两人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一位文质彬彬的的书生突然变成了一个拍大腿骂街的泼妇。不过这位邓先生太不了解我了,他以为几句话一出来,我就会落荒而逃,溃不成军,今天算他倒霉,我敬请邓聿文先生行行好,把你这些骂街的话重复发10000次怎么样?本人有酬谢,不会亏待您的!

关于邓公的南方讲话,邓聿文先生直到现在还在歪曲,首先,邓公的原话是“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左’”,而邓聿文先生直到现在还是说原话是“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左”,您是文化人,不会不懂得加引号的“左”跟不加引号的左的区别吧,还是故意歪曲?加引号的左,即“左”,是指极左和僵化,而不加引号的左,指左派,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是天然的左派。邓小平明明指的是防止极左、防止僵化,防止“左”派幼稚病,这和马克思、列宁、毛泽东是一脉相承的,但邓聿文非要曲解成“防止左派”即防止和反对马克思主义、反对共产主义、反对共产党。

至于邓公的原话所指的是政治问题还是经济问题,还是由小平同志自己的话回答吧——

请看看邓小平南方讲话的节选,因为这句话就出于这段话里面。

【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就是要对大家讲这个道理。证券、股市,这些东西究竟好不好,有没有危险,是不是资本主义独有的东西,社会主义能不能用?
允许看,但要坚决地试。看对了,搞一两年对了,放开;错了,纠正,关了就是了。关,也可以快关,也可以慢关,也可以留一点尾巴。怕什么,坚持这种态度就不要紧,就不会犯大错误。总之,社会主义要赢得与资本主义相比较的优势,就必须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吸收和借鉴当今世界各国包括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一切反映现代社会化生产规律的先进经营方式、管理方法。
走社会主义道路,就是要逐步实现共同富裕。共同富裕的构想是这样提出的:一部分地区有条件先发展起来,一部分地区发展慢点,先发展起来的地区带动后发展的地区,最终达到共同富裕。如果富的愈来愈富,穷的愈来愈穷,两极分化就会产生,而社会主义制度就应该而且能够避免两极分化。解决的办法之一,就是先富起来的地区多交点利税,支持贫困地区的发展。当然,太早这样办也不行,现在不能削弱发达地区的活力,也不能鼓励吃“大锅饭”。什么时候突出地提出和解决这个问题,在什么基础上提出和解决这个问题,要研究。可以设想,在本世纪末达到小康水平的时候,就要突出地提出和解决这个问题。到那个时候,发达地区要继续发展,并通过多交利税和技术转让等方式大力支持不发达地区。不发达地区又大都是拥有丰富资源的地区,发展潜力是很大的。总之,就全国范围来说,我们一定能够逐步顺利解决沿海同内地贫富差距的问题。
对改革开放,一开始就有不同意见,这是正常的。不只是经济特区问题,更大的问题是农村改革,搞农村家庭联产承包,废除人民公社制度。开始的时候只有三分之一的省干起来,第二年超过三分之二,第三年才差不多全部跟上,这是就全国范围讲的,开始搞并不踊跃呀,好多人在看。我们的政策就是允许看。允许看,比强制好得多。我们推行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不搞强迫,不搞运动,愿意干就干,干多少是多少,这样慢慢就跟上来了。不搞争论,是我的一个发明。不争论,是为了争取时间干。一争论就复杂了,把时间都争掉了,什么也干不成,不争论,大胆地试,大胆地闯。农村改革是如此,城市改革也应如此。
现在,有右的东西影响我们,也有“左”的东西影响我们,但根深蒂固的还是“左”的东西。有些理论家、政治家,拿大帽子吓唬人的,不是右,而是“左”。“左”带有革命的色彩,好像越“左”越革命,“左”的东西在我们党的历史上可怕呀!一个好好的东西,一下子被他搞掉了。右可以葬送社会主义,“左”也可以葬送社会主义。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右的东西有,动乱就是右的!“左”的东西也有。把改革开放说成是引进和发展资本主义,认为和平演变的主要危险来自经济领域,这些就是“左”。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样就不会犯大错误,出现问题也容易纠正和改正。】

这就是小平同志这句话的出处,如果不是理解力特别差或者顽固坚持要进行歪曲的立场,答案是清清楚楚的。

而我对邓聿文先生文章进行点评的那段话是这样的:

点评:请邓先生首先搞清楚,什么叫左,什么叫右?小平同志在南巡讲话中所说的左和右又分别指的是什么?你这种偷换概念的鬼把戏在这里不好使。了解那段历史的人都知道,小平同志这里的“左”主要是针对经济领域而言的,因为在此前的1989年,正是小平同志亲自领导了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我想请问邓聿文,你认为这算左呢还是右呢?山东省有关部门只是对邓相超略施惩戒,就被你说成是“左”了,那么你对小平同志领导的这场斗争如何定性呢?】

我在这段话中对小平同志的这句话的语言环境非常明确地严格界定为在“南巡讲话”中,小平同志的原话也证明了我的说法,而邓聿文先生不但不敢回答我提出的问题,现在还故意偷换语言环境,这种做法也太拙劣了吧?直到现在,还把原话的“左”说成是左,这难道是疏忽?

再者,到今年2月19日,小平同志离开我们就整整20年了,国际国内形势已经发生了深刻而巨大的变化,小平同志以后的领导人不管是谁,只能是根据实际情况,在坚持邓小平理论的基础上结合实际与时俱进,难道小平同志让后面的领导人对他20多年前的话持“凡是”态度了吗?邓聿文先生的这种说法恰恰是违反了小平同志一贯坚持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

另外,邓先生说到了《决议》,一说到《决议》我的精神头就来了,我要的就是邓先生谈《决议》。

小平同志主持起草《决议》,确立毛泽东的历史地位,坚持和发展毛泽东思想。《决议》起草计历时20个月,较大的修改共9稿。从确定总原则、设计结构到判断是非、修改文字,邓小平都倾注了极大的精力,共专门作了13次重要谈话和讲话。他首先提出:“确立毛泽东同志的历史地位,坚持和发展毛泽东思想。这是最核心的一条。”1980年6月,他看了第一稿后指出:“决议草稿看了一遍。不行,要重新来。”重点放在毛泽东思想是什么、毛泽东正确的东西是什么这方面;晚年错误要讲,但是要概括一点,要恰当。10月,第三稿提交党内四千名高级干部讨论,多数人同意充分肯定毛泽东的历史地位。也有人认为,毛泽东“过大于功”。后者虽然是少数,但言词激烈。受其影响,第四稿加重了写错误的分量,调子比较低沉。邓小平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倾向,立即找胡乔木等谈话说:“毛泽东思想这个旗帜丢不得。丢掉了这个旗帜,实际上就否定了我们党的光辉历史。”他断言:“如果不写或者写不好这个部分,整个决议都不如不做。”

下面的是《决议》对毛泽东同志的总体评价:

【毛泽东同志的历史地位和毛泽东思想
(27)毛泽东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和理论家。他虽然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严重错误,但是就他的一生来看,他对中国革命的功绩远远大于他的过失。他的功绩是第一位的,错误是第二位的。他为我们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创立和发展,为中国各族人民解放事业的胜利,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和我国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建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功勋。他为世界被压迫民族的解放和人类进步事业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28)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把中国长期革命实践中的一系列独创性经验作了理论概括,形成了适合中国情况的科学的指导思想,这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毛泽东思想。在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东方大国里进行革命,必然遇到许多特殊的复杂问题。靠背诵马克思列宁主义一般原理和照搬外国经验,不可能解决这些问题。主要在本世纪二十年代后期和三十年代前期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和我们党内盛行的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决议和苏联经验神圣化的错误倾向,曾使中国革命几乎陷于绝境。毛泽东思想是在同这种错误倾向作斗争并深刻总结这方面的历史经验的过程中逐渐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它在土地革命战争后期和抗日战争时期得到系统总结和多方面展开而达到成熟,在解放战争时期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继续得到发展。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的运用和发展,是被实践证明了的关于中国革命的正确的理论原则和经验总结,是中国共产党集体智慧的结晶。我党许多卓越领导人对它的形成和发展都作出了重要贡献,毛泽东同志的科学着作是它的集中概括。】
《决议》对包括毛泽东主政的28年在内的建国三十二年历史的基本估计是:
【(6)中国共产党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的历史,总的说来,是我们党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领导全国各族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并取得巨大成就的历史。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是我国历史上最深刻最伟大的社会变革,是我国今后一切进步和发展的基础。】

这就是《决议》对毛泽东的完整历史评价,而邓聿文先生对《决议》的精神都能够各取所需,阉割其完整性,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退一步说,就算是邓相超仅仅说的是文革的事情,他无视《决议》对毛泽东的完整评价已经属于一种诡辩术,何况他并不是在讲道理,而是以一个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身份公开进行谩骂和人身攻击,关于这些恐怕不需要我再一次把邓相超的所有微博的截图再拿出来作为证据了吧?

而且,邓相超还有下面的言论:

邓相超认为:“鸡共是骗子!推墙需团结”、“我们每个人都是推墙的力量”、“写入一党领导的‘宪法’就不能叫宪法”、“袁腾飞老师说它生于不义,这算什么狗屁解放全人类啊”、“某党一直在为一己之私在卖国”、“举国奴隶制则是基于共产主义”、“入党信共产主义的不是傻子就是骗子”、军队是“披着国家外衣的政治土匪”。 请问难道这些也属于改革开放的理论?难道这些是也对文革的评价?请你在为他洗地之前最好首先找好退路,免得贻笑大方,损害自由派公知的形象。

你文章的结尾说得不错,就是源出于“金猴奋起千钧棒”,但是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这个笔名跟打人没有直接关系,只是跟金猴有关系,去年是猴年,于是我给自己起了个跟金猴有关的笔名,如果你以为我专门对付自由派知识分子,那么你就太自作多情了,对某些极左派的观点我同样反驳,只不过我认为某些疯狂反对“四基”,并且有破坏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以及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实际行动的人对国家和民族的危害性更加大,所以对他们关注多一点罢了。至于所谓的“装腔作势”、“歇斯底里”、“打人骂人”,吓死宝宝了!你以为我是厦门大学毕业的?不过说实话,我的确有点胆小怕事,王芳仅仅是一个演员,仅仅是在春晚上唱一首《英雄赞歌》就被某些人肉搜索,极尽攻击谩骂之能事,骚扰得不得安宁。对春晚出现红色经典节目,某些人拼命谩骂,连脾气非常好的导演冯小刚也受不了,怒斥这种行为是“文化纳粹”。罗援将军只不过以一位没有开战决策权的军队文职人员的身份表达了对日本右翼势力的不屑,就被一小撮人诬蔑为“军人干政”,还说什么在民主国家,军人干政要受到惩罚,而现在美国的那些高级将领整天在发出战争叫嚣却毫发无损,某些人奈何不了罗援,却造谣诬蔑他曾经是逃兵。还有“民主以后杀全家”的嚎叫让我毛骨悚然,对于某些人营造的这种白色恐怖氛围,我的确害怕,最起码,徐岚、吴法天、侯聚森的经历让我心有余悸,我不得不防,不过你非得要刨根问底的话,告诉你也无妨,老夫姓戴名天理,热河人士,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最后回答你一个问题,你说我指鹿为马,把你批评改革中出现的不好现象说成是栽到文革头上,你的原话是这样的:

【事实上,政治意义上的WG虽然早已结束,但WG的心态和思维方式一直存在。文化意义上的WG一直未曾远离,而是潜伏在许多人的心里,并随着社会贫富差距的拉大、不平等的加剧、腐败和道德溃败而更突显出来。】

而我对此的评论是:

【至于你把“社会贫富差距的拉大、不平等的加剧、腐败和道德溃败”等等的账算到WG头上,这种鬼话你自己相信吗?】

请注意变成红色的字体中加下划线的部分,邓先生这句话的附加成分很多,但是当进行语法分析以后,就非常简单,就是“‘WG’凸显”,其他的要么是定语、要么是状语,要么是补语,我读书少,没文化,你老人家文化水平高,请你告诉我和大家,你是怎么样在里面说清楚问题是出在改革中的?你是在对那些对改革开放具体过程中出现的不正常和不好的现象不满的人打棍子,说他们的不满是“文革心态”是“文化意义上的文革”吧?你最起码是由于遮遮掩掩以至于表达含糊不清导致别人误解吧?还敢倒打一耙,说别人是“指鹿为马”?

最可笑的是邓先生在这段话里面玩了个小儿科的把戏——

【是谁造成这些现象的?不是手握权力的政策制定者吗?千钧棒只敢把他的“千钧棒”指向自由派知识分子,对权力屁都不敢放一个,可见此人,也是整个毛左的胆怯。】

邓先生的这种小把戏是别人玩剩下的,至于你所列举的那些现象是怎么出现的,连最没有文化的底层民众都清楚,您老人家不会不知道“价格双轨制”是哪个提出的吧?他又提出“腐败次优论”,后来又提出赦免全部贪官,而这个人只不过是某些人里面比较突出的代表而已,一小撮人误导改革,然后又把出现的失误归因于体制,你现在却想用激将法忽悠我跟你们一小撮东西唱“同一首歌”,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拜读全文,我仍然坚持高度怀疑,此“邓聿文”非彼邓聿文,一个前些天还在摆事实讲道理(虽然经不起推敲)的人,怎么一下子变成蛮不讲理,胡搅蛮缠,泼妇骂街的人了?欢迎邓聿文先生出来证明这个“邓聿文”是个冒牌货!

同时也欢迎各位读者包括邓先生的粉丝拿邓先生和我的各两篇文章进行对比,看看到底是谁在打棍子。

【千钧棒,察网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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